救世界惟一的道路。”
“呵呵,无论过了多少次,为什么总是会有蠢货觉得打不过就加入是正确的道路,这和餐桌上的菜嚷嚷着要和吃它的食客和平共处有什么区别?总是深渊深渊的叫个不停,是得艾黎家乡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
“为什么总是要让我和这种玩意打交道,我也是会累得咳咳咳……”
乌洛口中溢出鲜血,他一边咳嗽,一边伸手握住了胸口的金属尖刺。
“烦死了,你们这群蠢货,滚出我的地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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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艾黎忽然从梦中惊醒。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心脏跳动的节奏紊乱无比,连呼吸也十分费力,似乎有某种蠢蠢欲动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着。
“秘银?”艾黎喊了一声,但平日睡在她枕边的小猫咪也不见踪影。
“……黄金?”
“乌洛?”
任由她怎么呼唤三人的名字,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某种不太好的感觉萦绕在艾黎的脑海中,后背已经濡湿一片,就连很少出汗多的额头,此刻也是细汗密布。
必须要做些什么……
艾黎咬紧下唇,拿起外套走出了房门。
本该点着暖黄色壁灯的走廊,此刻漆黑一片。
艾黎一手捂着胸口,试图安抚跳动得毫无章法的心脏。
“秘银、黄金,你们在吗?”
呼唤依然得不到回应,艾黎扶着墙,朝着乌洛的房门走去。
可走了两步,她就猛地抬起头,看向了走廊尽头的楼梯口。
惨白的月色带来的微弱光线下,艾黎看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他包裹在赤着脚,身上只批了一块残破的麻布,黑色长发乱糟糟的披在身上,左金右篮的眼眸凝望她,一言不发。
而他的脚面地面上,黄金和秘银安静地躺着,只有微弱的呼吸起伏。
艾黎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镯,可它却并没有察觉到任何恶意。既没有发动防护罩,也没有改编她的视觉。
“醒了?”小小的乌洛开了口,声音和外表不一样,带着一种难言的沙哑。
“你是谁?”艾黎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对方。
“他有危险。”小乌洛抬起手,指向了屋外。
艾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说的是乌洛?他有什么危险?”
“深渊。”小乌洛只说了两个字,便转身朝着黑暗深处跑了过去。
艾黎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而是跑到了两只猫咪的身边。
黄金和秘银的眼睛都是挣开的,但像是被打了麻醉一般,无论艾黎怎么呼唤都没有反应。如果不是呼吸平稳,艾黎甚至以为它们已经死了。
乌洛联系不上,黄金和秘银明显出了问题,这个有着和小乌洛一样外貌的东西出现得不明不白,虽然没有恶意,但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跟上去。
深渊、乌洛、危险……三个词联系在一起,艾黎现在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
小乌洛察觉到她没有跟上,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艾黎。
“要放弃他吗?”漆黑的楼道只看得清他模糊的身影,但是稚嫩的声线依然能将他此刻的疑惑彰显无遗。
“……稍等一下。”艾黎一手一个,捞起秘银和黄金。
小乌洛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没有催促,只是安静的等待着。
艾黎将两只猫咪送回她的房间,用被子小心包裹着它们。
“我要走了。”她俯下身子,在秘银和黄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们还有意识。等下如果我没有回来,或者乌洛提前回来,就把有个和乌洛小时候一模一样孩子出现的事情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