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杰森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捏紧了手里的拖鞋。

这时,艾尼又突然蹦了出来。

“当当——”她双手捧着一罐他叫不上名字来的玩意,神秘兮兮地跟他道:“你猜这是什么?”

“你新买的面霜?”杰森抬起两根手指,弹了下艾尼的头后,让她穿上鞋时说道:“或者其他奇怪的东西,因为你总是对它们情有独钟。”

“哦对了,说到这,你这个月不会又把钱花没了吧?”

“呃,没有哦。”艾尼扬起一抹假笑,汗流浃背地推着杰森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着:“哎呀,大好的日子就不要谈钱了。相信我,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杰森哼了一声,习惯性地把我嘴巴里暧昧的话过滤一遍。

“如果你要给我敷面膜的话,我是不会干的。”杰森嘴硬道。

“不是这个,等一会你就知道了。”艾尼让杰森坐下,转身又去卫生间里拿了点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要多我做的事?”

杰森光着上半身,趴在艾尼的床上,感受着背上的凉意,和那个跨坐在他身上,对自己处境毫不知情的笨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啊,你之前不是说疤痕会把你搞得很痒吗?”

“所以,你TM突然脱我上衣,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

看着满脸不解的艾尼,杰森恨恨地转回头,攥着枕头半响,才憋出句:“算了。”

他这辈子是别想和她再进一步发展了。

杰森咬着后槽牙,压下从心底顺着血管往上爬的酥麻,破罐破摔的把头埋在了充满艾尼味道的枕头里。

而身后,对他状况一无所知的艾尼还在兢兢业业地往他的疤痕上,涂抹着药膏。

一点一点的,带着指腹余温,散发着薄荷味的青白色膏体逐渐将他背上交织在一起的疤痕覆盖。过热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把它们融化,让它们变得黏糊糊的。

艾尼低垂着眼帘,认真地,细致地照顾着每个疤痕。

丝毫没有注意到藏在杰森头发下的耳朵已经变得通红。

杰森企图把自己闷死。

这时的他完完全全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隔靴搔痒。

无法忽略背后犹如蜻蜓点水般的触感,更无法无视夹在他腰上的两条大腿,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祈祷着这场酷刑赶紧结束。

但之后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搅乱了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那条线。

脊柱,作为人体结构之一,它能保持人体平衡,缓冲震荡,同时保护其他器官。

可以说,它是战士最重要,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杰森一边回想着医疗知识,一边难耐地动了动他的腰。

“啪!”

“不要动,就差一点了。”

以为他怕痒的艾尼拍了他的背一下,然后安抚地摸了摸。

身下,杰森发出了一道绝望且无声的哀嚎。

该死,他受不了了。

气急败坏的杰森决定要给艾尼一个教训,最好是能让她记一辈子的那种。

想到这,杰森一个翻身,捞住茫然的艾尼,把她控制在了他的手下。

艾尼跨坐在他的腰上,和他面面相觑。

在杰森的注视下,她张了张嘴,手里还拿着用了半罐的药膏,看起来很懵。

“呃,你,你后面的药膏还没干呢。”

“可是,我等不及了。”杰森坐起身,凑到她的鼻尖,眨眼道:“你不是想帮我涂完所有伤疤吗?”

艾尼有些不知所措地后仰了一下,结果又被他掐住了腰。

艾尼:“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