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作用不大。”他说,“甚至如果我们这样被发现,情况会更糟。”
薇洛不能接受,道:“我以为只要你再努力点,你的手就能出来了。”
“我做不到,除非你用什么把我的手臂打折。你必须把你的手拿出来了。”
薇洛也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她带着一种并非针对他的愤恨,顺从地扭动着自己深陷在他衣服里的手,试图把它抽回来。
而他则是又遭受了一场方向相反的同样的折磨,她的手指在他的后背扭来扭去,然后继续在他的胳膊上扭来扭去,但一旦完成,他就可以立刻后退一步,为他们拉开距离,即便这距离仍然算不上得体。
“我真倒霉,真倒霉,总是这么倒霉,我也不是没想过我可能会出一些状况丢个人,我想到了许多状况了……”
“比如?”
艾尔德里勋爵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这显得他有点分不清轻重缓急,但他认为她苦着脸抱怨的样子很可爱。
“比如我可能会吃得过多,你知道的,绅士们一向鄙视放纵的女人,但幸好女仆给我将紧身胸衣束得足够紧,我并没有显得对食物太过热衷。然后,我的话也可能太多了,我总是喜欢表达我的一大堆观点,而绅士们通常认为女士不应该发表观点。”
艾尔德里勋爵就像在听天书一样。
“我们真的会鄙视女士吃得太多?”
“当然,不过你意识不到这些也正常,但我现在告诉你了,你以后可以仔细注意一下,你会发现,当你看到一个女人食量惊人时,你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做了。”
他忍不住笑了:“女王的贪吃就是出了名的,谁鄙视她了?”
“女王是女王,其他女人是其他女人。显而易见,她自己也喜欢这种差异,整个大不列颠及爱尔兰,就只有她这一个女人站在顶峰,尊贵无双,倒难怪她会觉得妇女权利是邪恶可怕的。”
说完,薇洛便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发表了一大堆的观点,而且,她是疯了才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大谈妇女权利。
她立刻转移话题:“还有一件事我已经做了,我跳舞时踩了好几个人的脚,他们可能会在私底下交流,抱怨我跳舞有多差,你怎么都不佩戴你的苏格兰短剑呢?至少也带上小袜刀。”
她的话未免过于跳跃了。
“只是普通的晚宴而已,这不合时宜,甚至显得过于守旧,大家普遍认为没必要在这类场合也如此遵循传统。”
“你以后可以带上,因为这个世界变数太多,我发誓,我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随身放着一把小刀,礼服上没地方放也没关系,就用袜带绑在我的大腿上,嗯,就像小袜刀一样。”
艾尔德里勋爵原本一直在盯着她的眉眼看,此时听到她忽然提起她的腿,又眼神躲闪地转过头看向了随便哪一棵树。
结果就在这时,她忽然惊叫了一声:“啊!”
被吓了一跳的他把头转了回来,无奈地问:“怎么了?”
薇洛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充满希望地开口:“我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