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意大利人,他们就在乎所谓的家庭,他不仅得去做这个教父,而且很快就得动身。

不过说句实在话,就他现在的这个状态,去忙活一点别的事情,好冷静一下自己这颗亢奋过头的心也挺好,他都多久没正经地进过教堂了,他上次进教堂还是为了陪她观光。

正好,他还可以顺便把她介绍给他的一众亲戚。虽然她与他之间情况比较特殊,还依然存在着一些不可忽视的问题,但那都不是事,她是一位非常美丽可爱的女士,想让意大利人不喜欢她简直比让猪起飞还难。

他又安静地想了一会儿,还是按耐不住,准备去向她提议这个事情,然后照样没在她的房间找到她。

他转向母亲的住处,发现她们仨又在那儿玩牌,因为场面焦灼,好一会儿才注意到他来了。

而她手上的戒指也消失了。

他不可能当着母亲的面询问这种事,默默在心里忍了很久很久,直到终于顺理成章地与她单独说话。

“你的戒指呢?我不是让你戴着吗?”

薇洛面不改色地把它从衣服的暗袋里掏出来戴在手指上,道:“做针线活的时候不适宜戴着它,会勾丝,我就摘下来了,结果忘记戴回去了。”

阿莱西奥压根不知道她今天是否做了什么针线活,但这个借口确实还挺说得过去,于是他也不想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