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们可能还活着，但更可能已经死了。

而她在未来，很可能跟他们一样了无生息地死去。但她绝对不会后退，就算一开始就走错了，她也要走到最后。

走到这条路的尽头。

“铛铛。”

车玻璃再次被敲响，何惊雨摸了摸眼泪，抬头一看，一时愣住。

车窗外一个大男孩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大声说：“快开门，不认识我了么？”

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实在太怪，何惊雨“扑哧”笑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大男孩坐进副驾驶，歪头问道，“今天休息？”

“你傻啊，这都几点了？我是下班了。”郑家小子拍了她的脑门一下，看她张牙舞爪地要扑过来，笑嘻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别闹，我有正经事呢。”

何惊雨瞪了他一眼，坐正问道：“什么事啊？”

“你昨天一整天，去做什么了？”他的面色突然严肃起来，看着何惊雨的样子，像是审讯犯人，“不要对我说谎，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何惊雨看着他熟悉又俊俏的面庞，心想：郑直啊，你不会想知道真相的。

小鲸鱼啊（警告：部分虐心）（现实过渡3）

见何惊雨不回答，郑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