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等她继续挣扎,那东西就开始疯狂律动,像是插了电那种,执着地朝着何惊雨的淫点攻击。何惊雨的快感阈值因技能升了三倍,却也扛不住这东西的速度,更可怕的是,它很贪婪地在操弄的同时不断变大变粗,就像是非要填满她的小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如果说之前体验的爱欲只是海浪,那么它带来的就是海啸,一瞬间冲垮了何惊雨的所有神志,让她推拒的动作变得软乎乎的。

如果何惊雨能看见裙底的情况,便会看见原本只有两指粗细的树枝,此时已经有如儿臂,将穴口撑得只剩薄薄的一层。而在它“噗呲噗呲”挺动时,不时被操出了液体,湿漉漉地沾满了枝条。

但那液体也并非透明,而是带了点绿色,像是榨出了它体内的汁液。

她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滴下,眼泪也被刺激地停不下来,却都被赶来的枝条揩掉,像是吸收一样浸入枝条里。

缠绕住她乳房的枝条配合着操干的动作,一收一缩,在何惊雨濒临高潮时,尖细的枝头猛地插进乳尖。针扎般的刺痛过后,便是一种奇异的舒爽感。

感觉她不抗拒,两个枝头极有默契地同进同出,跟占着她小穴的一根,同频率地干着三个小口。

“唔唔!”

极致的快感逼得她很快高潮,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灵魂都脱离了躯壳。下身含着的那根也像阴茎一样喷溅出汁液,微凉的液体让她一抖。

而敏感的子宫口忠实地回馈着快乐,让她几乎要二次高潮。

爽过之后,她猛然想起自己还被悬在树冠中间,顿时红了眼睛。而更为气她的是,那根“发泄”过的东西竟然又缓慢动了起来,磨磨蹭蹭地,如同撒娇,又极为恶意地继续不断顶着她的淫点。

缠绕着她的树枝慢慢汇集在一起,凝聚成一个人的形状。她咽了咽口水,不愿屈服地让自己忽视身下的动静,一心看着那东西。

枝干为骨,藤条为血,树叶为肉,他像是以树木之灵孕育的孩子,在日光形成的光晕中成形。肤白如脂,五官俏丽,因为脸颊略带婴儿肥而显得有些幼齿,在光昏中像是披了一件薄纱。睫羽轻颤,他睁开的眸子如湛蓝的河水。

在看向何惊雨的一瞬,那河水像是荡开了一圈圈的涟漪,温柔又专注。

何惊雨愣愣看着他,一时忘了言语。

“吾妻。”他的声音很清脆,有种少年人独有明朗感。

何惊雨:emmm……你跟主教是什么关系?这种圣洁又禁欲的感觉哦,如此让她怀念……个鬼!

“唔唔唔唔!”让我说话。

堵在她嘴里的枝条慢悠悠地挪出去,像是极为不情愿,在离开前,还将表面湿漉漉的津液都吸收了,像是有谁会抢一样,还贪婪地将她唇边的涎水也一点点吸收掉。

“你是谁?”

“村民都叫我神树。”

他说着,慢慢靠近她。何惊雨这才发现,他的下半身还没完全成形,而且在他靠近时,还在顶她的那根东西……似乎连着他的下体。

何惊雨:没眼看,我感觉像是企鹅②③0②0⑥⑨④③0染指了未成年。

“你能放了我么?”她低声问。

她很想厉声呵斥它,但想到树下不远处那五具新鲜的尸体,她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神树眨了眨眼睛,四周的枝条就飞速退去。它稳稳地接住了她,还非常鸡贼地卡在她的腿间,没有停下胯部的动作。

“你能不能停……”

“不能,我们还没有结契。”

何惊雨正要问,这家伙就用行动解释了什么是结契。在那张有点幼齿的脸靠近时,何惊雨微微偏了偏头,却被他捏着腮帮子扭回来。

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