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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门斯:“……”

什么我们的,别说话了,闭嘴!丢人丢到家了!

“是周珂清的安全监督官。”段砚初稍微缓过神来,看向被医生抬到担架上的男人,他轻笑了声:“秘书长,挺丢人的。”

闻宴:“。”其实他也觉得丢人,把轮椅推到段砚初跟前。

“刚才袭击的人应该也是上次那个人。”陈予泊扶着段砚初让他坐到轮椅上:“去调查一下吧,这个人有些奇怪。”

原来刚才来医院时感觉有人盯着是真的,克莱门斯和闻宴都在这,那会是谁?

会是谁想要段砚初他于死地?

上次这样,这一次也是。

一位医生拔腿跑了过来给段砚初处理伤口。

“袭击的人是谁?”克莱门斯摆手让特警赶紧去处理现场,又吩咐去调查枪击的事,皱眉道:“你说的上次那个人是指上次枪击案吗?你怎么知道是那个人?”

“我听声音听出来的。”陈予泊说。

克莱门斯:“……?”你是什么玩意就能听出是谁偷袭你:“听出来的?”

陈予泊语气淡淡:“我听力比较好。”

闻宴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就这么简单吗?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强了?

段砚初坐好后,抬头看向陈予泊,却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皱眉。

医生求助看向陈予泊。

“行了不用动,我伺候你。”陈予泊见段砚初还敢乱动,摁住这颗脑袋不让他动,好让医生处理:“早知道要是这样就不让你出来了,又受伤,是想要心疼死我吗?”

段砚初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这么直白。

仿佛刚从大情绪中抽离的情绪瞬间坠入到另一个纬度,与握着脖颈那只大手透出的雪松檀香一同坠落。

身体滚烫、炙热,脑子很热。

就在这个须臾片刻间,空气中弥漫开一道乌木玫瑰的Omega信息素。

契合度越高接收到信息素气味的能力越敏感。

克莱门斯和闻宴如临大敌:“!!!”

糟了!!

医生手一抖:“……”哦莫。

段砚初:“啊,这……”他也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

怎么回事?平时陈予泊摘下是没事的。

陈予泊见他们的表情不对,连忙拉开衣服,露出腰间那一圈信息素指导剂,他单手操作拔了出来,一人给丢了一只过去:“快!!注射!!有效阻隔百分百!”

他说完立刻捂住段砚初的眼睛,俯首问:“你闻到自己的信息素了吗?”

段砚初点了点头。

“那你要不也打一针。”陈予泊问。

段砚初:“……”

之前不都不用的吗,为什么今天失效了。

陈予泊半哄半骗捂着嘴巴还是给他打了一针。

闻宴和克莱门斯还有医生飞速给自己的胳膊上注射,不到十几秒,他们几乎就闻不到信息素气味了。

也是在这时忽然意识到,这玩意……

不会就是能让失控者摘下项圈的药剂吧?

“这就是信息素指导剂?”闻宴拿起注射器疑惑问。

克莱门斯皱眉,还真的给研发出来了吗?那十年算什么。

医生也感觉到注射后不受到信息素影响了,恢复状态后连忙给段砚初处理伤口。

谁知,医生看见段砚初忽然泪流满面,吓得他举着棉签退后一步:“这这这……是我太用力了吗?”

克莱门斯哪有见过段砚初这副模样,这小家伙脾气一直很固执,除非真的是痛到崩溃才可能哭,他警惕看向陈予泊:“是不是因为你摘下项圈的原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