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吗?
他想问,又沉默的抿紧嘴唇,金满迟来的顿悟里,也包括自己的家庭。
陆知不喜欢他,甚至说得上排斥他,那么很可能生病了也和自己离开没有关系,季节,细菌,风吹,这些都有可能,陆家有最好的医生,他们会为陆家唯一的孩子保驾护航,金满知道自己不算什么。
可他也捏过那个孩子小小的手,给他擦过眼泪,听过他喊爸爸,很小的时候,小孩子也会黏着他,整天找他。
如果可以,金满希望他健康快乐的长大,以后有一个很好的人生。
他皱着眉头说:“所以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去照顾他?”
金多多听不明白这些,他贴着金满的胸膛,小声安慰他:“满满。”
金满看了眼满脸都是担心的小孩子,心里淌进一股暖流。
这个孩子,才是他应该负责的人。
他叹了口气,揉揉金多多的头发:“乖,你先回去,外面蚊子太多了,我马上回来。”
金多多看了看陆燕林,又看看金满,听话的从他身上滑下来:“那我先去铺床,满满你要快来。”
陆燕林看着金满温柔的样子,垂眸,从口袋里拿出卡片:“小知最想见的人不是我。”
卡片上的小红花都撕掉了,金满做手术的时候,怕陆知不适应,告诉他,撕掉所有的向日葵,自己就回家了。
陆燕林深邃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所以,满满,这张邀请卡能让你回家,去看看小知吗?”
金满觉得,陆燕林或许没有他想的那么绝情,没有他认为的那么不了解自己,他分明知道金满的软肋,知道怎么让他松口,知道哪一刀能让他最疼。
风吹起青年的发丝,那双安静的,黝黑的眼眸里,慢慢蓄起一点眼泪,此时此刻,他真的无比讨厌陆燕林。
“陆燕林,你是故意的。”
青年眼中的难过,悲伤,好像擦不净,也抹不去的雾。
“你他妈的到底为什么?”
金满胸膛颤抖,克制不住的起伏着。
他大口的呼吸,快要剧烈的程度,脸色也迅速苍白下来,明显不是正常的状态。
陆燕林脸色一变:“金满!”
金满想挣开他的手,但那手像铁铸的一样,根本甩不开,他抖得过分,体温也低得不正常,那种近乎窒息的恐怖感觉,让他无暇顾及自己的情绪。
陆燕林握着他的肩膀,让他埋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高定西装上的香水混合着omega的信息素,金满情不自禁的离得更远一些。
他觉得自己难受的要死了。
“陆燕林,你松……”
一只大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金满下意识啊了一声,灼热的呼吸轻轻扫过金满的耳畔,惹来他控制不住的颤抖。
陆燕林的声音平缓:“满满,你的易感期。”
Alpha的信息素溢满鼻腔,他后颈的皮肤干净柔软,没有齿痕,微微隆起的红肿让那块皮肤显得更薄,更敏感。
陆燕林盯着那块皮肤,眸色一点点变深,他微微垂首。
金满猛地抬头,身体努力后仰,双手捂住了陆燕林的脸。
没有办法,他现在的力气根本不够看。
只要能离陆燕林远一点就行,谁也没想到,手术后迟来的易感期会在今天爆发。
金满以为他可能会失去易感期,毕竟手术后,腺体恢复得并不算好。
他冷汗浸湿了额头,一字一句:“松手!”
陆燕林脸色有些难看,金满推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
他蹙着眉,慢慢松开手,温声提醒道:“你先站稳。”
金满过了最开始那一阵,适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