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

可以打。

理事长痛呼出声后,顿时痛苦卷缩起来,止不住地闷声咳嗽。

啊,原来人在挣扎和反抗后,老实下来的样子那么好玩呢。

在办公室里养出来的一身白皮,有着这个阶级难得的健身习惯,理事长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现在脱干净了露出让人意外的是还有一些锻炼过的线条痕迹。

因为剧痛而弯曲地脊椎,露出了好看的骨节,格外明的形状他现在的状态显得尤为易碎。

崔淼淼开始期待了,作为卢子期的父亲,在当M上应当也有一定的潜质吧。

在方硕的暴力支持下,她所有的想法都可以实现,方硕扯着理事长的右脚,像拖死狗一样将他面朝地下地拖了一路,从门口拖到崔淼淼的脚下。

那根软着的肉棒,在一开始的拖动下摩擦,无法克制的硬起来了,硬了以后就全然时另一种折磨,像是折断的同时去用石子刮擦嫩肉,火热的炙痛从小腹搅动起来,幽暗的房间里满是他痛苦的低吼声在回荡。

崔淼淼说:“再转一圈。”

“嗯。”方硕答道,只见第二圈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丝细细的血迹,理事长粗重地喘息,瘫软在地无一丝力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