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奖惩制度下,甚至可以让被虐爱的个体在挨打时就开始学会性奋。

正如长期摇响铃铛后给狗喂食物,最后狗会在铃铛刚响起时就分泌唾液。

好在崔淼淼被驯服的次数并不算多,清醒过来以后躲过理事长冰冷的视线,逼着自己忘记疼痛的恐惧,坚定对卢子期道:“带我走。”

卢子期轻柔地把衣服披到崔淼淼身上,以免弄疼她被打过的部位,光是看着他视为珍宝的人被这样对待,他心里就又疼又气,而当这么做的人是他的父亲时,他胸腔里的愤怒都快把自己烧起来了。

卢子期抱着崔淼淼沉默着走到门口时,只压抑地说:“不要让我更恨你。”

男人却笃定道:“你会知道自己错了。”

这一刻,愧疚和责任以外,卢子期守护着崔淼淼,就如同守护着自己的信念,他不相信他父亲,也更不会认同他的做法,也更不会相信崔淼淼愿意被那样对待。

理事长却不在意儿子一时的反叛,崔淼淼跑不掉的,他也会教会卢子期什么是对错,不要做没有意义的坚持。

但这一刻,他确实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爱上在他眼里的母狗。

......

此时卢子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崔淼淼遍布红肿的身体涂药。

不时崔淼淼疼到闷哼,他就抬起手不太敢再碰她,像做错了事一样不知如何是好,眼里满满都是心疼和着急。

崔淼淼看着他这样不由嗤笑:“还记得吗?你以前问我是不是谁都可以睡,现在我都承认自己是母狗了,你怎么不问了?”

卢子期却握着她白嫩的小脚放到嘴边,虔诚认真地亲了下去,然后抬头看着崔淼淼:“那是我的错,现在也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我爸对你做什么事,也是我......”

他垂下眼,轻声说:“不管怎么样,我对不起你。以前的我做得不够好,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你好。你不介意,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只要让我能留在你身边,就够了。”

崔淼淼抬起脚轻轻踩到他脸上,不悦地问:“这样对你也可以吗?”

“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受这一切的痛苦。”他认真地说。

他害怕崔淼淼抛弃他甚于一切,他活在深不见底的黑暗,却可以在她身上感受温暖。

父亲的极端自负又傲慢,让他学不会表达,于是傲娇别扭,甚至不会与人正常交往。

在崔淼淼面前才慢慢学会道歉、表达喜欢、学会珍惜维系一段关系的时候,他的存在却让崔淼淼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他不知道怎么弥补,于是自我责备痛苦。

所以,听见崔淼淼说:“那你爸把我当母狗,你来当我的小公狗如何,现在开始,爬吧。”

不需要任何惩戒的他,自觉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她面前,乖巧地主动舔起了她的脚,直到崔淼淼让他停止,他柔软的舌才离开了被舔到晶莹透亮的脚趾。

他想要被崔淼淼需要,他也想要赎罪,也许再被她鞭打的话,他的心里会更好受一些。

16 醉酒play

即便卢子期心甘情愿的当趴在她脚边的狗,崔淼淼曾受到的屈辱也不会减少半分。

这也许对理事长来说是一种报复,对喜欢自己的卢子期来说并不公平。

但无论如何,她永远不会像理事长一般毫无感情的暴力驯服不是吗?在鞭罚和斥责后,在禁锢着他的欲望不让舒缓时,她甚至会温柔地问候卢子期的感受。

羞辱和去人化是游戏的玩法,游戏结束后她也会允许卢子期恢复人的身份。

而理事长,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件物品,一样不需要任何尊重和感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