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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买药,疗效好或延缓疗愈的,各种药都有。

但这次,她居然主动找自己治疗,对此,白椎医生自然义不容辞,当时还想,这家伙的求生欲望变强了啊。

不过,神无梦受伤太重,三四个小时的奋力医治后,只能在尽量止血缝合的基础上,对一些内部的重伤进行检测与用药治疗,并为了保证她的正常行动而加重了止痛药物,要想保证身体恢复,还需要更多时间治疗。

可是,这位病人明显不听话,刚治疗完就要离开,而且还是身体素质变得还那么差的情况下。

这要是一般人,她只管治疗完保住命,后果怎么样都与她无关,偏偏是之前欠了人情的神无梦,这让她很不爽。

于是当天一大早的,她一个地下鼎鼎有名的黑医,跑到神无梦家里去找她要帮她治疗,神无梦开门时脸色苍白,手止不住的颤抖。

“你没再服用止痛药?”她大惊。

神无梦却依旧将表情克制得良好,抬眼看着自己问:

“至少正常行动,需要多久?”

“一个星期。”

“那就帮我治疗治疗一个星期。”

出乎意料的顺理成章,之后,神无梦在处理好自己的请假事宜后,一整天就待在了破破烂烂的小诊所。

乖巧的病人治疗起来还是很轻松的,只是白椎医生感觉这个病人有时候太没病人样子了,吃喝用全都是她的,只要好好养伤就行,却还总露出不大开心的表情。

和平常一样的又一个早上,白椎医生要给神无梦检查时,发现她手撑着脸一副思绪繁杂的模样,明明比她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天天的都没啥笑脸。

“在想什么呢?”她将药品与检查仪器推进病房,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神无梦睫羽微颤,瞳孔后移着与她对视,道:“想赶紧好啊,总不能天天打扰白椎医生啊。”

“就你这身体情况,我都冒险的加强用药了,一个星期内能够正常行动已经是极限了。”

白椎医生配完药后,拿出针筒,把针头注入药瓶吸取药剂,再挤出一点,示意她伸出手臂打针。

神无梦伸出手,看着针刺入皮肤,再药剂注射完后又很快抽离。

“那就再加强药物使用吧。”她手按着棉签,忽的跟白椎医生开口。

“我是黑医,不是庸医。”白椎医生表情凝重,“药物的最大限度在哪里,你的身体现状可以承受多少,我都清楚,没必要再加强。”

顿了顿,她的目光深长,一边给神无梦换药一边说,“怎么,你不是早就放假了吗,还急着做什么事呢。”

神无梦将脸侧去一边,对于换药的疼痛一语不发,目光看向窗外。

白椎医生手上继续检查着她的身体状况,余光不经意瞥着她的表情,无趣瘪嘴道:

“跟你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意思啊,稍微回一下我嘛。”

神无梦回过些脸,头发折在颈肩,她眉眼深沉,脸色苍白,看着正在检查的白椎医生,扯起嘴角道:

“我在想,白椎医生什么时候对我的事情好奇了。”

“你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会找我治疗,突然听话的待在诊所。”白椎医生将检查的数据记下,一边侧头看她,一边拿笔点着,“我确实好奇是什么改变了你。”

“人想活着很奇怪吗?”她轻笑,并不正面回应。

将一整个流程完成好的白椎医生几分嗤笑,在心里回答说是你想活着很奇怪,随后推着设施与药品离开。

接着,医生一如既往的坐到诊所正门时,闲着无事玩着手机时,随着推开门的声音,小小的脚步声伴随响起。

诊所位于作为晚上罪犯猖獗的街市,因为装修破败,白天通常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