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府众人事先被夏闻书交代过,闻言也十分干脆地退到了酒店外。
之前有些慌乱的九千岁此刻已勉强恢复了镇定,眼见沈洛初第一时间先押下了顾辉手下的所有人,便知临江王对顾辉信任有限,已是生了疑心。
顾辉在水师多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要临江王严查,很可能会查出他与前朝余孽的联系。
但这没关系,他只要死死咬定自己不知情,就算不得犯了大罪。
自己只是意外发现了个内奸,一时气愤动了杀心罢了。
夏闻书飞快地在脑中将自己在上京如何收到线报发现这个内奸的经过又过了一遍,只觉得逻辑顺畅细节完美,就连自己都快相信了,这才深吸口气,正打算解释,整个人却突然被沈洛初抓着脖子提到了身前用力一压,被迫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想好了?”沈洛初垂目看着努力保持镇定的九千岁,慢悠悠地道,“说说看。”
夏闻书被临江王的目光看得心中一紧,瞬间将即将出口的话都吞了回去。
不,不能说,说多错多。
谎话极难十全十美,若是被这人多问几句发现了疏漏,那才是自投罗网。
“不想说吗?”沈洛初捏住了夏闻书的下巴,淡淡道,“顾辉此人,一向谨慎小心。不过几句讥讽罢了,居然让他对穆柯生出如此大的杀意,当真是让本王意外……倒像是,他恨极了你似的?”
没错。可这个夏闻书更不能说。
顾辉在法门镇耐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如今眼看着前功尽弃心血尽毁,对背叛了主子的九千岁怎么可能不恨!
这么好的机会送到他眼前,他自然会想在临走前杀了穆柯泄愤。
“还是不愿说?”沈洛初眼底渐渐涌起一抹怒意,手指顺着九千岁下颌向下一滑,握住了夏闻书的脖颈,叹息道,“闻书,你这是,非要自找苦吃?”
“不是。”夏闻书知道如何哄这个人,目光轻晃瞟了临江王一眼,软声道,“大哥给的,自然不是苦。”
沈洛初低头注视着眼前突然变得分外乖巧诱人的九千岁,目光从那微敞的领口看了下去,当真是玉骨冰肌肤若凝脂,倒是很有几分让人神魂颠倒的本钱。
“想要肉偿?”沈洛初慢悠悠地道,“那千岁爷可要好好服侍本王。”
夏闻书心头顿时一松,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合,好好做上一次,保管这人什么都忘了。
他眼中泛起一抹得意,身子往前一倾,正想投入这人怀中,脑门上突然被折扇打了一下。
“站好,”沈洛初目光隐隐有些冷,淡淡道,“脱光了。”
夏闻书被这人看得后脊一麻,心中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把自己给脱干净了。
“在这跪好。”沈洛初站起身,手中的折扇敲了敲身后那张足以容纳他们二人同坐、上方铺满了锦垫的宽大木椅。
他看着九千岁磨磨蹭蹭地跪了上去,突然抬手将他的上身压了下去,让夏闻书跪伏其上,随手从地上捡起九千岁腰带上的丝缔,将夏闻书的手臂分别与两侧小腿绑缚在一起,整个人被迫摆成了双腿大开、屁股向外高高撅起的姿势。
夏闻书看不到自己身后,只觉得会阴和屁股全都对着大门完全打开,心中顿时涌起一抹羞耻,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表示不满。
下一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夏闻书顿觉屁股上火辣辣一片疼,忍不住啊地惨叫了一声。
沈洛初低头看着九千岁雪白浑圆的臀肉上那一道嫣红的印记,只觉得色泽艳美说不出的养眼,忍不住执扇在另一瓣圆臀上又抽了一下。
他手中的折扇乃是用一种极为罕见的金丝血竹制成,大骨足有一寸半,抽在人的皮肉上,立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