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对方与微生月薄身上同出一源的血脉联系。
即便刚刚经历了无比严重的精神摧残,祂也依旧笑嘻嘻的。
还没等祂开口套近乎,这个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就让开半步,他身边出现了一个人,让阿哈的所有动作全部停下了。
「微生月薄」冷着脸微微抬手,巨大的火球坠落,目标的中心点是站在那里的阿哈。
阿哈闭了闭眼睛,不去看那道属于阿月的虚影,只在心中感慨,好狠的毒计。
唉,真叫阿哈为难-
常曦和帝俊站在云端之上,面前的千里镜将他们打造的秘境之中的场景一览无余。
生性自由的阿哈如同木偶一般被禁锢操控,无法得到欢愉。
枯燥乏味消抹祂的意志,或许欢愉之主擅长苦中作乐,但无妨,还有第二重三重,甚至更多重考验在等待着祂。
掌控记忆的浮黎不断失忆,记忆被抽空,被篡改,与祂有着一样样貌的人取代了祂的位置。
祂从高高在上的神座跌入泥沼,必须寻找到唯一的真实记忆。
——是微生月薄离开祂的记忆碎片。
丰饶神力催生出的生命皆以丰饶药师的神血为食,那些植株的根系扎根于祂的神骨,每一次赐福,都是诅咒,都在为祂的死亡铺路。
长生天变成独属于丰饶之主的死域,那唯一未被污染的梨花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祂对爱人曾经的欺骗。
想要活下去,那就违背自己的命途,拒绝赐福,让那些吸食自己血肉的植株无法生长,永失创生之权。
毁灭星神纳努克回到了曾经的故土亚德丽芬,祂所有本领全被夺走,只能使用毁灭之力保护家乡,故土,亲友,爱人。
若是想要守护故乡,那么必须使用毁灭之力去对抗虫潮,但普通人无法承受毁灭之力,在祂的影响下,那股力量会扭转人的灵魂,将他们变成和虚卒一样的怪物。
毁灭与守护,本就是悖论。
是再一次痛失所爱冲破囚笼,还是自己承受痛苦违背命途保护故土?
全知全能的智识星神,被困在矛盾的法则之中。
在秘境之中,祂接收的所有信息和知识全都包含致命的谬误,推演会加速病毒的侵蚀,每一个问题都是无解。
绝对真理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祂永远都无法触碰。
神秘被看穿,还会存在吗?
终末倒带,爱人每一次都在时间的闭环中重复死亡,祂是选择逆向推演,拯救每一次必定死去的爱人,还是选择冷眼旁观,永远行走在终末的命途之上呢?
“你觉得祂们会做出怎样的选择?”秘境之中险象环生,在这种时候,往日高高在上的星神跌入尘埃,再没了那份体面,常曦偏过头来问帝俊,“太一的阵法似乎设置的有些过于简单了。”
“依我看,只是九重幻境还是少了。”
“嫂嫂不必忧心,祂们每一个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想必到了那个时候,祂们也学会该如何尊敬人了吧。”东皇太一摇着扇子自天的另一边而来,笑眯眯的,“阿月如何了?可有被这些糟心事困扰?”
“没有,玩得开心着呢。”常曦一挥手,千里镜里的画面就变了,三位长辈都看见了阿基维利送礼物的场面。
“哼,花言巧语。”帝俊冷笑一声,对于拐走自己孩子的男人都没有好脸色。
常曦和太一没有说话,这里的事情了结,他们再去当面谈吧-
微生月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伙已经铺好了床,陆陆续续下楼来了。
微生月薄打开了电视,找了一部生活纪录片放了起来,“我要出门去和朋友玩!”
“如果你们要和我一起的话,最好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