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或许是阿基维利在门后留下了什么,那正是帕姆想要给自己看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帕姆,在对方点头之后,他抬脚踏入了那略有些刺目的光门里。
拿道刺目的光线之后,微生月薄出现在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里。
很熟悉,熟悉到微生月薄闭上眼都能知道那些东西位于何处。
窗户关着,但窗帘并未拉上,飘窗上摆放着一盆有着鲜亮颜色的,和微生月薄眼睛颜色一样的粉色鸢尾。
这盆鸢尾瞬间将微生月薄拉回了曾经的回忆之中。
刚开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微生月薄偶尔也是会做梦的。
梦中是一望无际的花海,金色的光从天穹落下,落在站在花园中央的人身上,那人一直背对着微生月薄,看不清楚他的脸。
微生月薄在梦里总在奔跑,追逐着那道模糊的身影,他一直跑一直跑,所有色彩都被落在了他身后。
而眼前的那道身影也从一开始的闪亮变得黯淡无光。
到最后,微生月薄来到了花海的尽头,只拥住了一簇金灿灿的花瓣,而那人,再见不到身影了。
微生月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在他忙于学业之后,就再也没有梦到过那陌生又熟悉的人了。
而现在,站在这个房间里,他看到了墙上贴着的画像,照片,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梦中的那个人,或许就是阿基维利。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手机里的游戏就已经和异世界连通,将两个世界的意志链接在一起了。
阿基维利……
这个房间里没有阿基维利,但处处都是阿基维利的身影。
微生月薄一闭上眼,仿佛就能感受到阿基维利坐在窗边看着鸢尾出神;一回头,阿基维利就坐在书桌边扭头对他笑;再睁眼,就能看到阿基维利撑着下巴看着墙上的画像。
那是——
微生月薄。
那张画惟妙惟肖,仿佛微生月薄本人就站在那里。
嘴角含着笑,被鲜花簇拥包围,天光也格外偏爱他,将他整个人都照的闪亮亮金灿灿的。
微生月薄望着那幅画出神,再走近些,看到了底下的落款:Akivili。
是阿基维利画的,按照祂记忆中的,没有褪色的微生月薄画出来的。
微生月薄和游戏中的自己对视。
有些奇怪,像是站在另一个角度观察自己,更多的是新奇。
原来自己在游戏角色当中是这个样子的。
没什么差别变化,只是稍显成熟。
帅的咧。
微生月薄看到自己的帅照心中美滋滋,心中有了安慰,至少游戏里的自己在其他人眼中不是奇怪的样子吧。
看着这幅画,微生月薄仿佛看到了阿基维利站在书桌边动笔绘画的样子。
画上有泪水干涸后重画的痕迹,被用了某种秘法,保存到了现在。
微生月薄完全可以想象到,阿基维利将画布铺在桌上,按照回忆中的画面落笔时,是何模样。
而深爱之人不见踪迹,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他,难免悲从心来,泪水滚落。
微生月薄:我真该死啊。
这该死的BE到底是谁发明的!?
除了那一张张画像,还有数不清的相片。
有很多,很多,全部都是微生月薄未曾看过的风景。
阿基维利的拍摄水平很好,看到那些相片仿佛都身临其境了。
每张相片下面都有签名落款。
微生月薄好奇地拿下了其中一个相框,那是阿基维利逆光站在站台上的相片,祂的身后日光乍泄,为祂披上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