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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好几步。

林安然嗤笑出声:“好怂,原来你欺软怕硬啊。”

“你放屁!老子这辈子没怕过谁,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老子——”

“安然,谁来了?你跟谁说话呢?”林妈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根棍子,一边说,“你带回来的这根铁棍上头还有血没洗干净,要不妈给你再洗洗?咦?好你个林赖皮!你带着你这一家大小上我家做啥?欺负我家安然?”

林妈怒气冲冲地走到林安然面前挡着,手里的铁棍直指林赖皮的脸,中间只堪堪有一个婴儿拳头大的距离。

林赖皮一下子闻到了血腥味?还是铁锈味?他瞪大眼,在那铁棍上看到一些暗红的血迹残留……

林安然突然开口说:“哎,我差点忘了,这根铁棍我之前在车上敲人脑袋,敲得砰砰砰响呢,我在公安局借水简单洗了洗,原来还有血迹没洗干净,确实还要洗洗,之后坐车我还要带着的,这根铁棍敲人脑袋很方便,我之前敲的那个车匪,不知道死没死。”

林赖皮脸色惨白,但是天黑,大家看不清。

“管他死没死,妈给你洗干净点,别熏着你鼻子,到时候你确实得带在路上,有坏人你直接敲,狠狠敲。”林妈一点也不怕,动手挥了下铁棍,一个不小心碰到林赖皮的鼻子,霎时,林赖皮吓得吱哇乱叫,瘫软在地。

林安然:“……”

林赖皮这个无赖腿软了,林保娣其他家人都怂了,尤其是听到林安然和林妈毫不在意地说“死不死”的,更是怕得不行,这家人无赖惯了,但他们一点都不敢招惹村里的硬茬子,硬茬子狠起来那是真的会揍人。

看着林赖皮一家连滚带爬跑了,林安然非常遗憾:“原本以为我还能练练怎么挥铁棍。”

林爸一听便问:“爸给你扎个稻草人,让你敲脑袋?”

林安然:“呃……”

最后好说歹说,林安然才说服林爸不用扎,林爸挺失落的,觉得自己帮不上大闺女的忙,搞得林安然都不好意思了,只好僵硬地哄了一句,结果下一秒,林爸满血复活!林爸还上手抢了林妈手里的铁棍,欢欢喜喜去洗干净上面残留的血迹。

林安然:“……”林爸真不是在演她吗?

“这个林赖皮,他们家趁着天黑偷摸摸来找你,真是不安好心!”林妈还是气得不行。

林安然:“原来他家还有羞耻心?我以为早被他们吃了。”

林妈一愣,然后笑个不停:“你从哪里学的话?听着怪有意思的。”

林安然打哈哈,说:“我看他们不敢再来找我了。”她伸手指着已经被林爸洗得干干净净的铁棍。

“肯定不敢了,”林妈说,“林赖皮他们家哪知道什么羞耻心啊,他们家是嫌丢人,不是那种丢人,是他们没钱花了,觉得丢人。”

林安然只觉一言难尽:“之前不是说林保娣寄了很多钱回来吗?他们都花完了?”

“就算没花完,我估摸着也花得差不多了,他们之前连城里的房子都卖掉了,林赖皮一家一朝有钱,花钱大手大脚,地也不种了,丢荒在那,整天光顾着花钱。”林妈摇头叹气。

林爸插。入说:“林赖皮去赌。钱了,那钱能花得不快吗?说不定他家都欠债了!”

“赌。钱?”林安然眼睛微微睁大,如果是赌。博,那多少钱填进去都不够,这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是地狱。

林爸:“就是赌。钱,村里不止林赖皮一个人去赌,每个人最后都输光了,欠债的也有,有的还到处借钱去赌,说要赚回来,这哪能赚啊,越赌输得越多。”

“安然你是不知道,那些人之前还想让爸和安山去赌。钱,试探了好几回,这些人真是人憎狗厌,净祸害人。”吕小叶摸着肚子,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