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映雪愤怒道:“你怎么颠倒黑白,明明是老夫人派来的丫环不许我休息,我才会反抗的!”

“笑话!伺候你的丫环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挑选的一等丫环,怎会不允许你休息?”熊妈妈冷笑道。

韦谦的脸色已经铁青到了极点,“你给我住口!”他忽然上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韦映雪的脸上。

韦映雪瞬间扑倒在地,整个人错愕之余,心头骇然。

在原主的记忆里,韦谦认为动手打人有辱了他君子的风范,因此从不动手打他的子女,他今日竟然动了手,韦映雪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熊妈妈和胡妈妈告辞走后,韦谦当即吩咐家仆:“去把大小姐关进柴房里,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离开半步!”

“父亲!”韦映雪从地上爬起,哭求道:“求您别把我关起来,您不了解情况,您是被她们蒙蔽了,女儿自小学规矩学礼仪,绝不会在西府作出有辱门风之事,是有人针对女儿,陷害女儿!”

韦谦冷冷地看着韦映雪,目光中满是失望,“我误会你?那你倒是说说是谁针对了你,西府老夫人吗,还是侯府老夫人?是陈氏还是你妹妹?你如何解释不光西府来人了,侯府也来人将你斥责一顿送回来,方才那妈妈是宋拓母亲陈氏的贴身妈妈,你意思是宋家所有长辈联合起来针对你,是也不是?”

韦映雪一咬牙,道:“是妹妹,是妹妹见侯爷对我旧情未了便心存嫉妒,挑唆了夫人和老夫人,又与西府老夫人合谋。”

第56章 自省去吧

便在此时。

她眼角边忽然闪过几道身影,从那边荷花池的亭廊朝这边走过来。

是韦二两口子。

韦映雪想到韦二婶在侯府帮着韦映璇大闹一场,心头便有些慌张,一阵口干舌燥。

韦映璇居然也在!

是了,她离开侯府,定然要回娘家告状。

“原来姐姐那日入侯府时声称的姐妹情深都是假的,姐姐心里竟是如此揣测我的。”韦映璇阔步走来,似笑非笑看向韦谦,“爹,您如今总该信我所说属实了吧?”

韦谦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他便是不想承认,此刻也不得不默认了。

映雪变化太大了,绝非七年前离开时的样子,尽管她的容颜变化不大,言行举止似乎也像从前那般斯文,可韦谦还是察觉到了她的不一样。

从方才侯府两个婆子告状便知她已非过去那般懂事守礼,换做曾经的映雪,定会二话不说跪下请罚,若他不问,她绝不会当着外人面狡辩半句,这个孩子从小便知隐忍,且格外恪守本分。

韦谦心里沉甸甸几欲发作,忽而却又伤感起来,不知为何,他心头又开始抽痛,就如同七年前大女儿尸身被抬回家时的心痛。

映雪带着峰哥儿回到家那日他喜的老泪纵横,一日内连去祖宗祠堂跪拜三次,可笑的是今日方知一切皆是空欢喜,他的大女儿,终究还是没回来。

韦映雪瞧着韦谦那个痛彻心扉的目光,心头不禁警觉起来。

她从原身记忆里得知韦谦是个老古板,对家中子女的教养十分严苛,但对大女儿一直都十分偏爱,因此她一回来便生怕露馅,努力调整自己的言行举止。

但看韦谦现在的样子,似乎已经对她失望心寒。

她心头一动,连忙道:“父亲,您就算惩罚我,也不急于这一刻,我想当着您的面和妹妹解释几句。”

“映璇。”她走上前,十分难过地哽咽道:“我方才指责你也是在气头上,说得气话,我知晓你为何跟我生了嫌隙,其实侯爷对我好,只是因为觉得这些年愧对了我和峰哥儿,我一直想和你解释这些,抚平你心中的不满,未曾想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