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心去董昭书房。
“我想和你谈谈许敬的事。”她开门见山。
董昭放了书卷,却反而安慰她:“你不必如此,我已想通了,你若有不便对我说的秘密,可以不必告诉我,永远都不必,我不会刨根究底。”
韦映璇笑着进了屋,把点心放在书案边,搬了高脚红木椅坐在董昭身边,和他并排坐着。
她不直接谈自己是如何知晓千里之外一个不认识之人的奸细身份,却反而说起从前。
“当初你知晓我和宋拓成婚,曾经在信里变得冷漠,后来你突然断了书信,中间隔几年都未搭理我,但去年却又恢复通信,可是因为听闻韦映雪从北疆回来入了宋府,怕我因此受打击,故而才恢复通信?”
董昭未否认,放了书本想了想才道,“是侥幸心理,我知晓不该纠缠你,却又仗着笔友身份未揭开,仗着你对我一无所知,听闻你姐姐带了庶子回宋府,再也按不住给你写信的心思。”
“其实那时我收到你的信时,我就不一样了!”韦映璇解释:“我做了一场梦,梦见我完整的一辈子……醒来后,我结合这个梦境看待宋拓这个人,觉得梦境里的场景极值得参考!”
“也许那根本不是梦,是老天爷对我的偏爱,提前透露天机给我,叫我规避未来苦难。”
董昭很愕然,半晌才道:“难怪,我渐渐察觉你与宋拓不睦,推测你生出和离心思。”
“许敬的猫腻也是我从那个梦中知晓的,此人勾结吴王与塔塔族,利用义父信任,布局害了义父,才导致后来义父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