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却堪比淬了毒的匕首……”

“你你你……一派胡言!”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

韦映璇朝前走了一步,朝着皇帝又一拜。

她戴了帷帽,朝臣们看不清她的脸,但她姿态一流,在年轻夫人里也是百里挑一。

稍稍有所动作便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韦谦和谢御史停止了争吵,大殿里忽然安静起来。

“陛下,诸位大人。”韦映璇语调不疾不徐,如涓涓流水,声音却坚定。

“臣妇虽为女子,却知出嫁从夫,须端正品行,克勤克俭,与夫君一起振兴侯府,这些年臣妇为侯府,为宋氏一族呕心沥血,臣妇今要和离,问心无愧。”

说到此,她从袖中取出一小本账册与书信,高高举过头。

“此乃臣妇为祖宗迁坟建陵所支用钱财,是往来账目以及书信,有族人收款收条,购地手续等契纸为证。”

“臣妇深知祖宗乃家族之根,陵墓乃家族之魂,故而不惜倾尽私房,只为让祖宗尽早得以安息,让族人得以安心。臣妇自问,对宋氏已是尽心尽力,无愧于心。”

大殿角落的帷帐内忽然传出了隐隐的啜泣声。

“除此之外,臣妇年年资助族中贫寒子弟求学,接济偏支偏房贫困亲眷,为侯府上下操持家务事、料理中馈,侍奉祖母、婆母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