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查清楚。”
又对着祭台前几位族人道:“叩拜还未结束,还请几位堂兄弟继续。”
这几个年轻族人上来的晚,方才还未来及磕头。
宋拓却在此时横在蒲团前面,“还要硬着头皮继续?父亲突然显灵,明明是警告,是被我一番陈述震怒,知晓此地是不干净的黑心钱购得,父亲在天之灵不愿在此处安家,这才爆裂显灵,给我等警示。”
韦映璇当他的话是空气,对着那几个踟蹰的族人道:“请几位堂兄弟继续跪拜。”
饶是她出声催促两次,那几人也因为宋拓一番话,面上也露出犹豫,步伐迟疑。
族长和族老们面容沉下。
都知晓宋拓是来故意找事的,却不知是老天助他还是巧合,竟真叫他发言时正好出了变故。
就算侯夫人当场反驳宋拓,在场众人心里仍是不踏实,内心惊惶不安。
否则这几个未磕头的小辈不会踟蹰不前。
族人低声议论。
牌位早不炸晚不炸,偏偏在宋拓向祖宗“告状”时炸了,难不成真不满意这片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