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生出麻烦。
他努力掩盖着心虚,冷声道:“我自然有产业,只是未到公开时。罢了罢了,给族里的钱,母亲既然担保说是嫁妆钱,这次我便不追究了。”
不情愿地丢下一句,狼狈地离去。
他自己心虚,不敢再提查账的事,侯府出银子修坟一事便也就不了了之。
事情顺利推进着,一晃几日过去,转眼到了腊月里。
初三这日是黄道吉日,适宜开土动工。
一大早韦映璇便起了身,今日要早早去往城南二十里外的新坟地。
族里要在新坟地祭祀先祖,接着是开工破土仪式。
宋家祖坟终于要开始修建了!
韦映璇被族人们一致推举主持今日的仪式。
宗族祭祀历来都是族长出面主持,但这次族人都知晓是她出了银子,又寻了人脉拿下了宝地,才能叫祖坟越建越好。
族人们觉得这一次,她很适合站在那个位置,代表全族人给祖宗烧香敬告。
宋老夫人还在那时,在族里地位很高,但族里大事却都轮不上老夫人。
祭祀之类的事,族人都只认可族长出面。
可见她如今在族里的声望。
韦映璇未推辞,一口就应下来。
她早就等着族中祭祀的一日。
修建陵墓是大事,大部分族人都会去参加仪式。
她作为主持,便可提前着人去做准备,更可以借主持掌握祭祀的节奏,方便她行事。
几日前,她便托人以族老的名义给宋拓递了话,叫他祭祀那日务必出席。
宋拓听说了,本还想假装不知情,但族里的名义来请,又是全族盛事,他却不得不去了。
他提前向养济院请了假。
初三这天,天不亮他也起了身。
不过他脸色却不佳,穿了衣裳便沉着脸坐在床沿,半天未动弹。
韦映雪摸索身边的床铺,发现空了,她马上睁开眼。
这几日她总是犯困,眯着眼睛挪至宋拓身边,躺在他腿上。
“阿拓。”她撒娇道:“既然起来了,怎迟迟不动身去?不会是舍不得我?”
宋拓无心与她打情骂俏。
沉沉地说:“今日是他们的盛宴,却不是我的,我实是不愿意去!”
“从起初,我便一直不同意侯府出大头,后来族长自行和韦映璇商议,他们自行选了地。选地时未问过我的意见,从侯府拿钱时也未问过我是否答应。如今要开始动工仪式,却要请我务必去参加,可笑至极!”
听说还叫了韦映璇主持,他作为侯府主心骨,叫他站在人群里旁观,却让韦映璇一介女流大出风头。
分明是族长那几人商量好的,故意打他的脸。
韦映雪忙道:“你为何不去?你不去便被拿捏了把柄,说你不孝祖先,抗旨不遵!”
她愤愤不平:“整件事他们都把你边缘化了,真的挺过分的,你是承了爵位的侯爷,他们太不拿你当回事了,竟然让妹妹处处踩着你。”
还挑唆说:“妹妹就是故意拿侯府的钱收买人心,我看是防备你以后休妻。以后你但凡有休妻的念头,族长和族老都会阻止你,他们还会对你道德绑架,那些老骨头没别的本事,哔哔起来一个赛一个……”
韦映雪说个不停,宋拓越听越烦躁。
如果可以,他今日十分不想去。
不想面对族中那几个指着他鼻子骂他的族老,更不想看见族人拥戴韦映璇,对他则是一副横眉冷对。
“要不……你带着我一起去,如何?他们叫你不好受,你也可以叫他们怄气。”韦映雪道:“我去了,便可以给妹妹添堵,她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