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晓十万两是祖母经营多少年才能赚来?”

韦映璇目光冰凉地看着他,“侯爷,我方才说了,修坟未从中公出钱。”

宋拓却不信,他指着韦映璇:“你倒是大方,这笔钱何时轮到侯府出了?那些老东西不过是看侯府有些家底,便凑在一起算计侯府,他们只会拖累侯府,却从未对侯府有任何助益,你往日里不是硬气,何须听他们的?”

“我如此做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宋家的声誉和祖宗的脸面,祖坟要迁,若不及时买地动工,难道叫人看侯府的笑话,说侯府不孝,难道叫皇帝怪罪么?”

“你知道孝为何物?孝不是用侯府的银子装点他们的门面,更不是拿侯府的钱补贴这些自私自利的族人。”

他说话间,眉头一皱一皱,嘴唇紧抿,十分刻薄。

俨然老夫人上了身似的,祖孙俩在斤斤计较时,连微表情都是一样。

韦映璇觉得很好笑,她讽刺道:“钱还是花在宋家先祖身上,照侯爷如此说,为了不叫人占便宜,自家的门面便也可以不用装点了吗?”

宋拓怒不可遏,吼道:“就该只将咱们这一支迁出来!日后各支管各坟便是!既花不了几个钱,也不必孝顺旁人的先祖。”

他竟理所当然说出如此自私自利的话来,令人咋舌。

韦映璇望着他,“所以,你待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