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果儿今后要与她你死我活,她宁愿是死的那个。
她的狠只会对别人,却不会对她的孩子。
韦映璇哂然一笑,语气很肯定:“会的。她不是用了假孕药么,你且看着,快了。”
这些日子她命苏芸做了很多,如此布局,才终于等到韦映雪和峰哥儿交恶的一日。
苏芸并不知,韦映雪和峰哥儿的矛盾不止方亭,也不仅仅是受了峰哥儿的威胁。
还有那个系统带来的丰厚利益。
有了系统,韦映雪一直野心勃勃,她不会甘心和一个离了心的“废物”捆绑在一起。
韦映璇猜测那个系统一旦定下了峰哥儿,若要再换个人认定,除非峰哥儿死亡才能换下一个合作伙伴。
利益永远是驱动人心最直接的东西。
苏芸道:“您既如此说了,婢子今日起便打起精神。”
韦映璇便笑起了身,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宋拓日后恐会丢了爵位,侯府也不一定有你想的那般根基深厚,若名与利到头来都是一场空,你会后悔。”
苏芸一怔,忙道:“婢子知道侯府是火坑,婢子并不求大名大利。若侯爷有爵位,婢子随了他只能为妾室,一辈子战战兢兢,若他无了爵位,婢子反而够得上平妻的身份。”
侯府就算倒了,宋拓没了爵位,失去所有庄子和铺面,即使到了那一步,也还有侯府先祖留下的大宅子,卖了祖屋便能换千亩良田,终是比寻常富户要好很多。
更莫说侯府到底是勋爵之后,家中不知有多少藏书,字画和玉器,定还有传下来的御赐之物,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这个年纪,无父无母,能选择的正经夫家范围极小,寻常富户都难。
再过几年老去,美貌打了折扣,便更艰难了。
不如抓住眼下能抓住的。
“多谢您体恤,婢子自己的选择,婢子早已想好,绝不后悔。”
韦映璇未再多说,带着齐妈妈走了。
苏芸去养济院见韦映雪。
她带着一身隐隐的酒气,面色十分憔悴。
一见韦映雪就道:“昨日冬至,我本想用了饭就回铺子,却突然思念起故乡来,伤感下多喝了几杯,醉倒在酒楼包间里。”
她很歉疚,“今日回香坊后,听掌柜的说,妹妹你昨夜在香坊等我许久,实在抱歉,我饮酒耽误事儿。”
韦映雪沉着脸听完,劈头盖脸将峰哥儿和方亭的扭曲关系说了。
“是我和宋拓亲眼所见!”
“他与那书童不知道苟合了多久,竟然为了那贱奴扇我巴掌,还在宋拓跟前胡说八道,挑拨我与他的关系,该死的,气死我了!”
“苏芸,此事我不得不说说你了,枉我当你是好姐妹,一直掏心掏肺对你,你事先明明说你会对他上心,可你找来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人?你害死峰哥儿了,我真是错信了你!”
苏芸脸色大变,“这……竟有此事?”
她极度震惊,解释道:“这书童来时十分乖巧,我常常趁着得闲去二楼偷偷瞧,未见他们有何不轨举动,峰儿念书也十分认真,我这才留下他,未料到竟会如此。”
韦映雪很不高兴。
“你意思是说你根本不知情,不关你的事,不算你的责任呗?”
苏芸立刻牵起她的手,握住,恳切地解释:“好妹妹,我并非推卸责任,我是真不知情,你想想,我若是知情,我怎会害峰哥儿?我可是他的姨母。”
她眼圈都红了,“映雪,难道你不信我么?”
韦映雪冷冰冰地盯着她,“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事实就是你没尽到监管的义务,我把我儿子托付给你,是信任你代我管教,现在他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