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宋拓厌恶韦映璇,只是在等一个休妻的时机,她很快就要入侯府翻身做女主人了。
在这种时候要她出局,她哪里甘心。
宋拓并未动容,反而冷漠地说:“不用再解释了,带着你的好儿子滚。”
方亭在一旁看呆了,眼睛一闪一闪地,趁着宋拓和韦映雪未注意他,顺着墙边一点一点的溜到大门边,逃了出去。
韦映雪哪里肯走。
她急中生智,解释道:“你别这样,算了,我告诉你实话,他说的吴大壮,是个军汉子,我在北疆时一个小庄子上的,我怕你误会,方才才不肯承认。”
“他与我绝对清白,吴嫂子常常照顾我,我们便有些往来,哪里是峰儿说的有染?”
“阿拓,你我相识良久,你也知晓我的品性,我最是瞧不上勾三搭四的女人,我自己怎会做那种人?”
“你先前也是派人去北疆查过,我要是成过婚,或是与哪个汉子未婚淫宿,岂能瞒得住?”
“再者说,我要是对你有二心,我为何还要处处替你着想?前几日见太后老佛爷时,我还和她老人家说了不少你的好话,告诉她你如今十分重视孝道,与母亲相处的极好,在养济院当差也十分勤恳卖力,她老人家听后,态度明显松动了。”
她最后这句话,起了大用处。
就见宋拓的怒色,肉眼可见的凝固,眼中突然冒出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