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映璇,这两日让你担忧了,胡妈妈遇害,我已经六神无主,多亏你一直在忙前忙后,现在又调查的如此细,叫真相很快便能水落石出。”

“映璇,你是个好孩子,是侯府辜负了你,是我那孽子愧对了你。”

“自我嫁进侯府,我的公婆,还有那个孽子,他们全都习惯了敷衍我,表面敬重,心里却从不将我放在眼里,更不拿的话当回事。

我还记得,出嫁前一夜,我母亲摸摸我的头,告诉我侯府老夫人最是能干,有她辅佐,我定会学到许多掌家的本领,将侯府主母的担子挑起来,我满心期待着。

成亲后我学着掌家,我刚入府,无经验,也无人引导,接连办砸了几件事。

婆母小题大做,斥责我不说,逢人便说我如何愚钝,那羞辱的眼神和口吻,叫我无地自容。

自此我像是出了壳的蜗牛被吓缩回壳中,再也不敢张罗主事,你祖母便又接手了庶务,再也未抬举我。

我母亲一直以为是我的过失,时时觉得对不住侯府,竟也不敢对你祖母说什么。

你想想,我的地位能好到哪里去?

即使是你公爹,他还在世时,大事小事也从不与我相商。

他怕我不晓得,怕我大嘴巴坏了事,也怕告诉给我会叫事情节外生枝,他更觉得我出不上主意。

我知道,整个侯府,是都觉得我愚钝无知,都在背后笑话我。

却未想到,这整个侯府到头来最不敷衍我的,竟是我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