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将她换下,她能力不足胜任管事!”

她从位置上站起身,在厅堂里走了一圈,目光威严地扫过每一位管事,“侯府的管事之位,向来一个萝卜一个坑,谁无能便下去,换有能力的上来,莫觉得有几分小权利便可欺上瞒下,弄些草包上来糊弄我。”

管事们诺诺称是,黄妈妈脸色烧红。

韦映璇发了顿火,一上午都面若寒霜,管事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喘,汇报时也更尽心了,走时都毕恭毕敬的。

齐妈妈端了点心进来,叹气道:“这些家奴是反应最快,变脸最快的,昨日侯府刚出事,今日便敢合起伙来敷衍您了……”

韦映璇冷笑,“往日她们还知晓谁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对侯府还有着敬畏,昨不敢造次。

昨日事发,这些奴才便生了小心思,黄李氏不过是试探我反应的卒子。

我方才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又或是退让一丁点,明日起这些奴才办事就敢推三阻四!”

“不是我驭下的规矩有问题,是这些人的问题,侯府从二十年前就烂到根子上了!”

老夫人留下这些老人里,少有踏实忠厚的,多是些蝇营狗苟、贪财逐利之辈,便是那些办事能力强的大管事,也尽是利欲熏心的势利眼。

这些人用的好了办事确实不错,嘴甜会来事儿,成日哄的老夫人开心,又会看眼色,老夫人厌恶谁,便一拥而上的抱团欺负挤兑。

日子长了,掌权的奴婢皆剩下这类货色。

她揉揉眉心,“侯府积重难返,我是不会帮着侯府重新筛选可用之人培养提拔的,只维持现状,不出大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