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久了便是如此,见到什么都新奇,流露出童真的一面。

她十多岁那会儿比远哥儿更跳脱些,上山下山只足尖点地,跑跑跳跳,娉娉婷婷。

远哥也不过才七岁。

她脸色忽地又沉下了,看见了最后面的峰哥儿。

许是知晓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他,他索性也不装了,未上来巴结她,也未做刻意讨好的表情。

低着头走在后面,嘴角抿得紧紧的。

一看便知他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一定是恨意。

“母亲,儿子觉得这山很熟悉,好像是翠鸣山。”远哥儿左右看看,忽然说。

韦映璇觉得地貌确实有些相似,但却又不同,“翠鸣山不是就在城外?可今日的马车却走了许久,且这处没有翠鸣寺。”

前阵子远哥儿总和裴夫子以及那位神秘的董夫子去城外,去的便是翠鸣山,他对那里想必惦念的紧,今日瞧着就觉得相似。

“是的,母亲,这里虽无千级台阶,也无翠鸣寺,可山里的植被都一样一样的。”远哥儿突然指着山顶的方向,瞠大眼睛,“我知晓了!这里是翠鸣山的西侧,先前与夫子们去的是东侧。”

“西侧只在上午有日照,落叶颜色明显更深一些,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