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推上台面,请她出来便要丢人现眼。”
“平白无故显得这香水都廉价了许多,早知那日她求恩典,哀家就不答应她了!”
太后说着说着,一挑眉头,“这南亭侯不是有正妻吗?”
福公公连忙回答:“有的,是韦学士家中次女,您那日让老奴去打探韦映雪,老奴一问才知这两姐妹都嫁了南亭侯,只不过韦学士这次女,低调安分些。”
“风评如何?”
“风评很好,未有闲言碎语传出。哦,对了,老奴听说这侯夫人看账本是把好手,一手算学出神入化。”
太后很意外,“竟是个聪慧的妇人。”
她还惋惜道:“韦学士怎不开眼让如此聪敏的女儿嫁了宋府。”
福公公:“奴才听说是先南亭侯还在世时定的亲,先侯爷为人忠厚,想必韦学士就答应了,他哪里想到宋家一代不如一代。”
太后未说话,表情却深以为然。
那宋拓,她一点都看不上眼!
她思量片刻,吩咐:“既如此,你去再写一张帖子,邀请南亭侯正妻参加宫宴,届时若有人问起香水,哀家也不至于拉个外室女出来丢人现眼。”
拉低了宴会与香水的档次,传出去都叫人笑话。
“您思量的周全,是这么回事,左右都是一家人,南亭侯的正妻能得到您的垂爱,入宫来参宴,他全家必定对您感恩戴德。”
韦映璇次日就收到了宫里派发的邀请她参加中秋宫宴的帖子。
帖子看着就很贵气,宫廷制式,红底面,烫金边,还有太后的凤印。
来的不是福公公,而是另外一位公公,送了帖子到门房便走了,未留下只言片语,倒让韦映璇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