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映雪眼神勾缠起来,“离侯府不远,你随我来。”

她走在前头,穿街走巷,宋拓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韦映雪的小院子。

一进院,韦映雪便牵住他袖下的手,哭泣起来:“阿拓,你这些日子以来,真的想我了吗?为何不曾寻找我?”

宋拓不由自主地揽住韦映雪。

韦映雪声音软,身子也娇软,这一刻他未做抵抗,这些天他不是沉沦在被韦映璇父女设计过后的气恨,便是新差事的打击,前几日心情更因祖母的丑事而大起大落。

压抑了多日,这一刻抱着韦映雪,突然便想发疯了。

他一把抱住韦映雪,在她的惊呼声中,将人抱进内室,猛地拉上帐帘。

一下午,韦映雪的声音从羞涩到肆意,最后绵软下来。

天色昏暗,两人才坐起来说起正事。

“映雪,你手里可还有余钱?”

韦映雪惊愕地看着他,像不认识他似的。

问她要钱?

这个时间,韦映璇忙完了府里的一应调遣,正在花厅里见亲戚。

从艾家出了告示起,她见客的次数都多了。

宋家族人揣着疑惑上门来打问,韦映璇便积极地见客,说起此事一律推给宋拓。

“此事是侯爷与艾府商议的,我也不知晓具体的。”

“可是那文家……以前怎从未听说过,您可见过那文家人?”

“是侯爷和艾家去见的,具体我不知,想必是早年就在悄悄寻找了。”

亲戚们问老夫人在何处,她便说:“侯爷做主送老夫人去外宅养病,据侯爷说,老夫人最近不适宜探病。”

今日来的亲戚坐的时间更久一些,问完了老夫人身世,话里话外还要打听她与宋拓一直未有子嗣的缘由。

韦映璇回答的模棱两可。

“此事急不来的。”她晦涩地道:“我便是着急也无用,都是命。还好,侯爷自己也看得开。”

亲戚一脸恍然。

难怪侯爷未纳妾,若韦映璇不能生,尚且能多纳几房妾,若是侯爷自己不成,纳妾也无用,看来传闻不假,果真是绝嗣了。

“哎,事到如今,你也往宽心处想,不是还有远哥儿吗,多亏前些年老夫人眼光长远,早早过继了远哥儿,侯府不至于后继无人。”

“那峰哥儿来路都不正,外头都传他不是侯爷的亲生子,现在想想,他入族那日都能惹出如此大的祸,此子心思恶毒可见一斑,一点都不像宋家子孙。”

“是、是。”韦映璇模棱两可地客套,“但话也不能如此说,他到底是个孩子,侯爷仁善,当初姐姐带着峰哥儿找了来,他还是念着旧情收留了,至于峰哥儿的血统……”

她幽幽地道:“此事……我不知该如何说,嫂嫂们就别猜测了,此事侯爷都是三缄其口,我委实不好多说什么。”

第165章 他豁然开朗

宋拓并不知韦映璇这几日连着见了好几波亲戚。

他心思都在招揽随从上,一有空便忙着东奔西走。

上次被打之事虽已过了,但他脑海里却常闪现他被王府两个护卫死死压制的场景,在他挨打时,韦映璇便在一旁的暗处静静看着。

每回忆起这一幕,他便不由自主浑身紧绷,心头怒意翻涌。

结合孙妈妈的解释,他自己在事后亦做了反思,推测他很可能在那日出府时便被韦映璇的人跟踪了。

即便他出手整治后宅那些眼线,也定会如烧不尽的野草般复苏,只要韦映璇还做主母一日,便会有人愿意为她做牛马。

而此时却未到合适的休妻时机,他还不能与韦映璇彻底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