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你。”陈淮疆笑了笑。

此程路远,裴宥山第一次骑马走了这么远的路,到傍晚时就累了。骑马太久,陈淮疆怕他磨得腿疼,就让他先回马车里歇着。路上无聊,他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等阿真叫他时,都到王府了。

裴总管带着人去兰遥院外汇报情况,陈淮疆则去了穆王书房。他想起自己出发前就打算和陈淮疆说云婕的事,便开始打腹稿。

一夜过去,陈淮疆没回来。

也许是在马车里睡了一觉,也可能是陈淮疆不在,他罕见的失眠了。天都亮了,陈淮疆竟还没回来,实在不对劲。他想叫人去把陈淮疆请回来,但那些人又进不了穆王的书房,只能干等着。

又是傍晚,陈淮疆才带着一个大盒子回来,脸上是难掩的喜色。

“我找了些父王曾经的信件,对比了上面的印鉴。”陈淮疆将几枚空荡荡的拿给他看,“那些废弃武器上的印鉴仿的很真,但与父王的私印有细微差别。父王用这枚印传递过的书信不多,只要排查几个世家,估计就能水落石出。”

裴宥山点点头,问他:“你熬夜找的啊?”

“放心吧,我小憩了一会。”陈淮疆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顿时神清气爽,连眼睑下的黑眼圈都淡了几分。他把门窗关好,又将手中的小匣子放在茶几上。

然后,他翻身上床,双膝跪在床沿处。

“累了?”裴宥山见他靠过来,还以为他想躺一会,正要伸手,突然被陈淮疆推倒,躺在柔软的被褥上。松散挽着的墨色长发散开,铺了满床。

“让我看看,腿有没有磨破。”陈淮疆说着,就去拽他的中裤。裴宥山捂住自己的腰带:“都一天了,还看什么。我哪有那么娇气。”而且他都还没觉得腿疼,陈淮疆就让他去马车里了。

陈淮疆却抓住他话里的漏洞:“那就是昨天腿疼了?让我看看,我不放心。”

他表情极为正经,神色担忧,却掩饰不住地发出一声吞咽的声音。已是傍晚,屋里更为昏暗。裴宥山的耳垂红了:“你就是想看看腿,对不对?”

在自己的妻子面前,陈淮疆也不装了,直接点头:“对。”

“看腿就直说想看,还找借口。”裴宥山垂眸,却没再制止他的动作。陈淮疆抱住他说:“我是真的担心。我刚学骑马时,总是磨破皮,戴了护具也疼痛难忍。我怕你疼,总得看一眼才放心。”

“啊?那你怎么没说过。”裴宥山疑惑。陈淮疆的大小事他都记得,没记得陈淮疆说过腿疼啊。

“伤处在腿间,那样的地方,怎么好意思和你说?”陈淮疆道。

他自己都拿小时候一起洗过澡说事,倒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裴宥山觉得好笑。腿上凉飕飕的,中裤褪下,陈淮疆低头,高束的马尾从肩侧滑落,发尾扫过他的大腿,痒痒的。灼热的视线在一处停下,紧紧地盯着,冰凉的手缓慢地抚摸过里侧,酥酥麻麻的。裴宥山莫名有点羞,此时才觉得,陈淮疆刚才那句话还挺有道的。

“别看了……”他把手放在陈淮疆胸前,用力推了两下。

没推动,陈淮疆反而低下头,几乎要贴上去,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耳朵烫的都要烧起来了。温热的气息铺洒下来,他的腿莫名有些打颤。感觉过了许久,陈淮疆才抬头,在他大腿上捏了一下:“好白,一点都没红。”

腿倒是白白净净,再一看,裴宥山用袖子挡住脸,脸已经红透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