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他总怕萧锦屏会察觉到他的身份。

“那就走吧。”裴宥山说。

其实他也不愿一直留在郡主府,怪拘束的。

向萧锦屏辞行后,裴宥山和君秋回到了云府。重生早就独自回来了,见到他们,很热情地迎上来:“哥,你们回来了!君哥的伤怎么样了?”

“我都好了。”君秋笑笑,十分自然地接过黄岷和其他侍卫送他的慰问礼,又顺手接过管家手中的鱼,看着倒像个任劳任怨的伙夫。

君秋去帮厨子们烧鱼,裴宥山道:“你准备准备,我们月中去江城。这次去的久,可能要小半年才能回来。你有什么要带着的便都带上,不然回来取可不方便。”

“为什么去那么久?”重生问。

“萧王爷病了,身边缺人照料。郡主无诏不能离开封地,托我们前去陪伴萧王爷。”裴宥山说。萧王爷年纪大了,身边没有小辈陪着,肯定孤独。

重生只见过萧锦屏这位郡主,还没见过货真价实的王爷,当即很是激动地要收拾行李。她又想到什么:“就我们两人吗?君哥呢?”

“你倒在意他。”裴宥山说。

“我这不是觉得他人还行嘛!”重生哈哈笑道,“再说了,万一他真成我爹了呢?”

裴宥山:“你有少贫两句嘴的功夫我们都能提前出发了。”

他和君秋现在的相处挺奇怪的。

君秋看着真的挺喜欢他,但他心中总有些不安,潜意识里觉得君秋身份有大问题。

想不明白。也许从江城回来就想通了。又或者他还没回阳川,君秋自己就走了。

等要离开时再知会他吧。

五月天热起来,裴宥山总得烧水洗漱。自从他来阳川后,似乎染上了洁癖,比以前爱干净的多。重生说这是因为他抑郁,裴宥山也不清楚。

有时他都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吴辛夷说的他忧思过重也是夸大了。

他刚把头发放进水里,君秋就进来了:“伢伢,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