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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惹得她一颤又一颤,抵不过酥酥麻麻的快乐,轻轻低吟。

花弥无辜看他,趴在他下腹。

却又被他捏着下颌,不让她动作,似乎是不叫他满意,他便不会让她满意。

被恼的没了兴致,花弥醉醺醺的脸上泛起潮红,嘴里一阵一阵的嘟囔着,“爸爸?”

“……”杀生丸沉默。

脸上沉默,小杀却越发活跃。

哦~狗子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花弥恍然大悟,眼神嫌弃的看他,率先甩锅,“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杀生丸。”

恼羞成怒,杀生丸抬手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破有些不耐:“闭嘴。”

指望这家伙反应过来,他觉得还不如自己上。

被他摁住后脑勺,花弥一点没觉得哪里有问题,顺势而下。

“……”有时候,杀生丸确实很确信,自己从未了解过花弥。

最起码,在下限这一块,这家伙从未叫妖失望

被她的脸压得东倒西歪,干脆咬起,反复卷起,似要钻入其中。

月光之下,一切都变得清晰,爆碎牙发出嗡鸣。

似一声声低吟,迎合着杀生丸的声音,花弥好奇的扭头看去,看到布料下颤抖的爆碎牙。

嗯?

玩具?

全自动?

狐尾把衣服卷开,露出被遮挡的爆碎牙。

可怜巴巴的嗡嗡颤鸣,似乎像是低吟哀声哭泣,莫名有点可怜巴巴的感觉,狐尾卷起爆碎牙,嗡嗡争鸣震得狐狸尾巴都跟着抖了抖。

花弥盯着爆碎牙,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很快,杀生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我懂!”花弥恍然大悟,迅速找到了爆碎牙最适合的使用方式。

杀生丸豁然瞪大眼,薄唇抿起,视线微微往下,嘴角抽动,体内腾升而起极致的酥麻。

很显然,他知道花弥把爆碎牙拿到干什么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爆碎牙玩花弥,还是花弥玩爆碎牙。

总之,难受的只剩下杀生丸。

满足的叹了口气,花弥抱住杀生丸的脖颈,岔着腿,朝着他拱来拱去,脑袋顶着他的脖颈蹭了蹭。

忍无可忍,杀生丸把自己身上拱来拱去的家伙摁住,如横冲直撞的小兽被控制,只能无力泄气,软绵绵的坐在他怀中。

濡湿的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透着光。

“不玩了吗?”醉醺醺又似清醒的花弥好奇询问。

杀生丸握着爆碎牙的剑鞘,眉宇间绷紧,透着青筋之色,似有隐忍之态,轻轻哼了声。

“玩?”他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声,声色淡淡,低头窥视,爆碎牙并未被吞,只不过剑柄上染上一层银白,翕动的声音也变得沉闷,似被阻挡住。

花弥不开心的抬起腰身,试图学着蛇一般盘在爆碎牙之上,不断研磨,试图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杀生丸。

忍无可忍,杀生丸抽出爆碎牙,不等她抱怨,低头,吻住她过于聒噪的唇,毫无空隙。

爆碎牙被抽走,留有的空隙又被毫不留情的填满。

令狐狸尾巴根根竖起,尽数炸毛的快乐,撑得她满足的喟叹一声,不容离开。

皎洁月光之下,形如花海绽放的狐尾蓬松且柔软。

你来我往间,地面的影子被拉长。

呼吸急促,而风声喧嚣,爆碎牙的嗡鸣变得更加明显。

属于奴良组的宴会还未结束,樱花挂满枝头,空中飞舞着凋零的樱花,在地上逐渐堆积,形成一片绚烂的花海。

妖怪们端着酒盏,觥筹交错间是叽叽喳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