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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戴就戴,你别后悔。”

说着,他真的把项链戴在了撒拉卜的脖子上。

原本能将女士的脖颈修饰的更加修长精致的珍珠项链,在撒拉卜的脖子上变成了华丽的颈链。

撒拉卜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领带,解开了两颗扣子。

洁白无瑕、色泽莹润的珍珠项链戴在撒拉卜蜜色的脖子上,顿时有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色气。

这下真的变成海上天堂的牛郎了。

不,比那还要色还要张扬。

不仅有一种珠光宝气的贵气,还有一种锋芒外露的华丽。

单宿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直勾勾地看着撒拉卜的脖子收不回目光。

他后悔了。

“取下来,不戴了。”

他伸手要去解开,撒拉卜却抓住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说:“既然你说要戴,那就不能解开。”

“我后悔了,不准戴!”

撒拉卜抓着他的手让他无法动弹,看着他说:“不能反悔。”

单宿又开始生气。

既气撒拉卜,又气自己。

好半晌之后,他低着头,小声说:“骚死了。”

撒拉卜眉一挑,掰过单宿的下巴说:“你说什么。”

对上撒拉卜的眼神,单宿有些心虚。

“没说什么。”

他别过头,小声道:“这么骚也不知道勾引谁。”

撒拉卜似笑非笑,放在单宿下巴上的手没有收回。

它也买了一对宝石耳钉。

是鸽血红,很衬单宿的冷白皮。

不远处的小毛愣愣地看着这一幕,默不作声地合上了自己的下巴,又收回了自己好像没见过世面的眼神。

原来那个男人真的是单宿的情人。

小毛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他丝毫也没夸张,第一次在医院目睹单宿和男人热吻的那天,他回去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噩梦。

作为一个和别人握手都要戴手套的人,他简直难以想象单宿和另一个男人拥有亲.密关系。

那可是连海上天堂的地板都嫌脏的单宿啊。

小毛喝了两口酒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清醒,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单元。

对方长着一张小白花的脸,默默无言地看着单宿,一副失意落寞的样子。

但小毛却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阴冷。

——

拍卖结束之后就是推杯换盏的宴会。

单宿不喝酒,甚至在这种人多的公众场所连水都不会喝。

一方面是担心下药,一方面是嫌脏。

毕竟只有身入名利场,才知道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有多肮脏。

不过单宿不动如山,却有不少人都端着酒杯过来和单宿交谈。

虽说单家以后的事还说不准,但现在单宿确实是单氏集团的代表人。

他们更看重眼前的利益。

更何况谁都知道单先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另一位单少爷也不像个有本事的人,谁知道以后的单家会是什么样。

现在想想,难怪以前他们觉得单宿不像单先生的种,还以为基因突变了,甚至离谱到猜想过单宿会不会有可能是单老先生的儿子,单先生的弟弟……

咳,失礼了。

希望在天有灵的单老爷子不要怪罪。

撒拉卜津津有味地听着这些人的奇思妙想。

它一直都觉得人类是非常有意思的生物。

明明脑袋瓜就那么点大,却总能有各种丰富的联想。

忽然正在听人说话的单宿回头看了它一眼,不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