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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这些。”

轻柔的嗓音蒙上的纱面,覆在耳旁犹如情。人呢。喃。江梦合将她扶在墙边,体面克制地松手。

有一瞬间,印芸竹觉得她是故意的,甚至设计自己醉酒,借机接近。可对方这番动作又不像,似乎只是纯粹关心。

“贺导很担心你,让我跟过来看看。”女人虚虚握住她的手肘,两人步伐缓慢进入卫生间。

微凉的气息裹挟初夏的燥热,驱散空气中的潮湿。洗手池前明灯乍亮,照在四围装饰点缀的绿植上。

后脑勺的疼痛难以缓解,印芸竹总觉得头晕,仿佛下一瞬就会栽进江梦合的怀抱。

似乎感受到她的警惕,女人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像是证明自己的清白。

“明知道酒量不行,怎么还逞强呢?”她叹息着,镜里镜外的目光紧锁微醺的人。

“谁知道那酒——”印芸竹话卡在半截,喉咙的异物感堵塞气管,她连忙撑在水池两侧,作出干呕的模样。

“这么烈。”她补充。

伏在一旁半天,没吐。出半点东西,这让她感到挫败,也意味着还要忍受长时间的折磨。

嗓音被挤压变了调,闷闷得像蔫掉的草叶。江梦合从口袋掏出准备好的漱口水,递过去。

“漱漱口,不然一直难受。”

“你随身还带这些?”印芸竹睨了眼,没贸然去接。

“演员不是很正常?”江梦合被误以为蓄谋已久,中伤似的感到无奈,“公众场合总要保持形象。”

细长的薄荷绿包装,是清新的柠檬海盐口味。犹豫片刻,印芸竹别扭接过,嘀咕道谢,像说给自己听。

“谢谢。”

她其实想说,江梦合带漱口水才蹊跷。吻过女人丰润的唇,口腔湿润柔软,舌尖勾缠时会散出绵密酥麻的电意,弥漫到四肢百骸。

有时候彼此吻到腿软,自然而然相拥跌入床铺,再次新一轮的勾缠。

果然曾经的情侣做不了朋友,生活中的细枝末节被无限遐想,现实和回忆交错,让人产生强烈的落差。

印芸竹撕开包装,倒入口中认真漱着。不知哪根筋错位,酒精的催化下,她神志不清,突然被呛得剧烈咳嗽,连带清凉舒爽划过喉间。

“咳咳——”到最后,她直接蹲在地上,捂住胸口。

酡红的双颊引人遐想,喝醉的印芸竹看起来很好欺负,长睫润湿挂在眼上,敏感到哪怕接触别人的视线,都会跟着乱颤。

身前笼罩一片阴影,江梦合的中跟鞋映入视线。紧接着,栀子香划过鼻息,女人已经蹲下身子,轻抬她的下巴摩挲,缓慢磨人道。

“漱口也会呛到,你是笨蛋吗?”

唇上被拇指按压,作乱的指腹描摹着唇形,缓缓从嘴角嵌入嘴里。感受舌尖被拨弄,印芸竹蜷缩得像片含羞草。

她轻点舌尖,像是回应,又似试探。这个角度,能看到眼前人暖白修长的颈子,匿在柔顺的黑发中。

女人眸色晦暗,光影交错的瞳孔映出印芸竹迷离的神情。任由她小动物似的细细啃咬,也不为所动。

比清醒的时候要乖好多。

“印老师,你这是做什么?”江梦合淡淡。

殊不知这副不迎合献媚的模样落入别人眼中,很容易挑起征服欲。印芸竹自诩对**没太多追求,比起想要刺。激搞得双方血淋淋,更喜欢细水长流吻过每一寸肌肤。

这一点,江梦合与她恰恰相反。

拇指尖端被舔得湿。漉。漉,江梦合准备抽手,印芸竹上身不自觉前倾,释放挽回的信号。

“芸芸,”江梦合眼底浮现几抹促狭,“朋友之间,可不会做这些。”

一句话点破,暧昧黏腻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