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的情侣关系相反,**是她们感情的磨合剂,如今少了耳鬓厮磨,激。情像海绵里的水被拧干。
平时只有无关痛痒的关心,可这种事情连贝嘉丽都能做到,她希望自己与江梦合能更近一步。
渗透彼此的生活,开心和苦恼都能被知晓。
江梦合或许累了,没有回她。印芸竹担心她睡过去,没再贸然打电话吵醒对方。
贝嘉丽和印璇正在争论新出场的角色是正派还是反派,吵得面红耳赤。
“我不相信,她看上去很漂亮!”小姑娘嗓门大。
“越漂亮才越危险呢,坏人怎么可能把‘我很坏’三个字写在脸上?”
“不管不管,我相信她不会害仙女姐姐的。”
在两人的叽叽喳喳声中,门锁转动的动静从玄关传来。印芸竹循声望去,见单松月拎着楼下超市的购物袋正在换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走向门口,接过对方手中的重物。
“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单松月惊讶,又瞥见沙发上正在打架的一。大一小,“嘉丽也来了啊!”
“单姨好。”贝嘉丽连忙端正姿态,按住印璇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印璇翻了个白眼,不和她一般见识,哒哒哒跑到门口:“妈妈!”
随即又看向她的身后:“爸爸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单松月的神色划过一抹不自然,她吩咐印芸竹:“这是从超市买的花蛤,我挑了活的,你放盆里吐吐沙。”
“哦,”印芸竹似乎明白对方不愿提别人,把印璇拽过来,“你也过来帮忙。”
厨房水池内,印璇踩在板凳上,和印芸竹差不多高。见亲姐正在水池拨弄小贝壳,好奇询问。
“姐姐,你说爸爸会去哪里呢?”
“不该问的少问。”流水簌簌,盖过两人的聊天声。印芸竹直觉不是好事,宁可瞒着印璇。
“一个两个神神秘秘……”印璇不满噘嘴,嘟哝着,
推拉门敞开一条缝,贝嘉丽半个身子探进来,印芸竹像是搬到了救兵,连忙推搡着身旁的小萝卜头。
“快点把她带走,在这里碍手碍脚。”印芸竹向来扮演温柔长姐,此时说话不客气起来。
“谁碍手碍脚了?明明是你让我来的,问两句都不给!”印璇赌气,跳下板凳跑进卧室,关上了房门。
小小年纪一股牛劲,贝嘉丽被她撞得侧身,忧心忡忡:“你和小璇璇吵架了?”
“她非要问我爸,你让我怎么回答?”印芸竹沥水后重新洗手,用毛巾擦干水分。
她下意识蹙起眉头,夜色透过纱窗递进来,在米白的瓷砖上铺着一层碎银。
“小孩子嘛,读不懂大人脸色很正常,”贝嘉丽推门而入,拍拍她的肩膀,“你别太苛责她,她最容易放心里去。”
“上次我告诉你家里人吵架,你爸三天两头不回家,估计这次……”
“他们过年也在吵。”印芸竹靠在流理台旁,灯光从走廊倾泻而来,照不开浓厚心绪。
“说不定意见不合呢?我家里两位也天天吵架,日子不还是照常过?”
贝嘉丽语重心长,口吻像已经半截子入土的中老年人。
“从平城回来,你太多愁善感了,有时间多出去走走,接触接触新的人。”
印芸竹推开她搭在肩上的手,无奈道:“你又要拉皮条了?”
“说话那么难听,”对方撇嘴,“我这是关心你,推给你的人都掌过眼的好吗?”
从小到大,印芸竹都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位,贝嘉丽身为她发小,全看在眼里,经常担心她是否会遭人欺负。
现在二十五六的年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