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的嫌疑,她觑着身旁的贺平,见对方没有反驳,顿时紧张起来。
这话的意思,是自己以后有机会与她们合作吗?
下车以后,印芸竹本想把相机带在身上,被工作人员告知不能拍照,只能作罢。
贺平的朋友水平自然不会太次,根据搭建的布景和演员的台词,应该是部仙侠剧。
印芸竹总算理解,为什么江梦合不会因戏生情。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机位,旁边还有负责补光的工作人员,旖旎的心思早就冲散得一干二净。
嘈杂喧闹之中,她找到跟组编剧。
和刻板印象中搞艺术的人差不多,低麻花辫垂在胸。前,穿着宽松朴素的运动装,手中卷起的剧本,页脚被翻阅得翘了边。
女孩抬头看她,打招呼算不上热情,只是将塑料板凳腾出来给她:“坐。”
“不用,我站着就好。”印芸竹脸皮薄,不好意思占用别人的位置。
“贺导推荐过来的?”编剧发问,又和她讲最基础的,“这个剧组比较轻松,不需要改编太多,新手过来不至于手忙脚乱。”
“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问,我正在准备明天的戏份。”她翻开剧本。
“这些难道不是提前定好的吗?”印芸竹问。
“当然不是,”工作人员搬了张小马扎过来,编剧坐下,“比如一场戏NG太多,又没办法用替身,只能在不砍掉主线的情况下,临时改戏份。”
“再者演员请假,片段要做好衔接。”
话音落下,印芸竹脑海里浮现江梦合的脸。她记得对方经常为自己请假,不禁心虚。
她只知道剧本比小说精简得多,大多数动作,语气和站位需要演员临场发挥,没想到跟组编剧竟然这样辛苦。
编剧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对了,听贺导说,你是写小说的?”
“是写网文的,想着以后改编影视剧,这些知识会用上。”印芸竹态度谦逊,但也不会过分自卑,毕竟她在自己的领域算得上佼佼者。
“那我劝你放弃,转行做编剧需要资历和人脉,你最多……”麻花辫上下打量她,“做跟组编剧,起早贪黑不比场务轻松。”
“而且说到底,这一行要看甲方眼色,比起随心所欲动笔要痛苦得多。”她无奈耸肩。
话虽难听,倒也没有恶意,印芸竹点头表示认同。
她坐在板凳上,看执行导演冲工作人员吆喝,贺平正和导演在不远处聊天。
目光不经意扫过,忽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女人身着厚重曳地的宫装,头冠璀璨夺目。身后跟着的助理正帮她调整尺寸,拢住拖尾来方便行走。
似有所觉,对方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和印芸竹对视上。
日光析在脸蛋,更衬得风情明艳,细长上挑的双眼微微眯起。与上次肃穆郑重的黑衣比起,繁琐精致更适合蒋诗韵。
匆匆一瞥,女人淡定收回视线,似乎已经不记得她。
印芸竹的手指好得差不多,淤血褪。去,连秀气的指甲也随生长而剥落。偶尔压到,还是隐隐发疼。
当日的事历历在目,虽然和蒋诗韵没直接关联,可要不是对方不分青红皂白误会,自己也不会被误认为私生饭。
滋生的埋怨无处发泄,自然落在对方身上。
“你认识她?”编剧见印芸竹心思飘忽,循着她的视线看去,“也对,蒋诗韵嘛,当红小花之一,不过也只能在剧里跑跑龙套咯。”
“她不是女主角?”印芸竹讶异。
难怪听助理讲这部戏时,没听到蒋诗韵的名字。
以对方的咖位,怎么也能当个小爆火电视剧的女一号。
“她怎么可能当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