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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肚皮。

恶猫自有恶人磨,她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小鱼刚刚钻进卧室,把衣服咬坏了,”说到这里,印璇踮起脚尖,堵在她耳旁轻语,“就是江江的那件。”

差点被单松月发现,戳破两人关系的紫色文胸。

闻言,印芸竹连忙拉开门,径直走向卧室。刚一进去,就见满地的狼藉。

木地板上遍布被撕碎的纸屑,打翻的水杯顺着桌沿滴滴答答漏水,至于嵌入墙体的衣柜门,被衣服夹住露出缝隙,长长的肩带拖在地面,镂空蕾。丝被扯得变形。

她简单收拾地面,印璇则抱住不情不愿的罪魁祸首站在门旁。

“现在怎么办呀?”她似乎比印芸竹本人还要焦急。

单松月人在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轰隆隆盖过说话声。印芸竹撑开破破烂烂的布料,长叹一口气。

“没办法,只能找个时间重新买一件。”

反正她的手和眼睛就是尺,看过摸过那么多次,基本的码数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春节期间许多店铺不营业,到了大年初六,冷清的城市再次热闹起来。交错马路如同被注入血液的脉络,行人车辆熙熙攘攘。

单松月在新梧公寓小住几天,带着印璇回去。印芸竹把桌上的剩菜剩饭热了遍,简单应付午饭,准备下午去店里看看。

她对潮流审美并不敏锐,衣柜不少有个性的奇装异服全是贝嘉丽塞来的。提前做好功课,想要趁着这次机会,再多买点其它衣服。

不知不觉,印芸竹完全接受了江梦合的到访。衣架上并排挂住的上衣,洗手台不属于自己的洗漱用品,以及梳妆台摆放的定制香。

生活中逐渐出现另一个人的痕迹,慢慢渗透侵蚀,直到抹不去,形成一种习惯。

柔光透过镜面反射,耳边是导购的激。情推荐。

“小姐,这款更适合你,下围不会太勒,平时在家也能穿。”女人扫过她的胸部,瞬间挑选出最合适的。

面对米黄。色的少女款,印芸竹婉拒,觉得难以启齿:“你们这边,有没有风格成熟一点的?”

怕被对方误会,她特意解释:“我帮姐姐买的,她马上结婚。”

这个理由令人信服,导购微笑点头:“有的,小姐您去那边稍等,我这就去拿。”

她冲试衣间旁边的沙发一指,印芸竹点头,走到那边坐下。

面前的桌上摆放几瓶矿泉水,和摞在一起被翻阅得卷边的时尚杂志。为了打发时间,印芸竹拿起一本。

封面恰好是任妤,她坐在楼梯台阶上,单手托腮望向镜头。梦幻清纯的打光与她气质相符,仿佛回到高中时代。

印芸竹突然理解,为什么对方能厚着脸皮出来澄清。别说背影,眉眼间的确有三四分和自己相像。

但也仅此而已,常年被捧在掌心的娱乐圈公主,神态更倨傲自信,和印芸竹的与世无争截然不同。

正当她投入端详任妤的五官时,忽然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

印芸竹扭头,见身后的衣架前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位正咕哝着要哪件,另一个女孩扎着麻花辫,投来试探的眼神。

四目相对,后者满眼惊讶。

“哎!”她指着印芸竹,“你不是印芸竹吗?”

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眼前的脸慢慢和回忆中的人重叠。泉城说小也不小,能够在这里碰上高中同学,是印芸竹没想到的。

她起身,时间模糊她的印象,只能大概想起对方的姓氏。

“小郭?”

“是我是我!”被称为小郭的人激动回应,“好巧啊!多年没见你,你和高中差别不大。”

“听嘉丽说你现在在写文,好羡慕哦。”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