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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径。

“其实昨天,我只是……”

江梦合打断她的狡辩:“可以理解。”

哪怕印芸竹心无旁骛,自己也有一万种方式让她中招。正如乖觉的小白兔,跌入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眼前阴影渐淡,印芸竹眼睁睁看着江梦合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内。衣。

“什么时候离开平城?”

她听对方这样问。

“要不了多久吧,马上快春节,家里人催得紧。”

“催得紧?”江梦合扣上背扣,黑色蕾。丝边衬得皮肤白皙,“相亲?”

她印象中听印璇提过一嘴,印芸竹的妈妈似乎很迫切给她找男朋友。

“没有,只是单纯回去过年。”

印芸竹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去拿床头柜的衣服:“和你在一起,我不会相亲的。”

先前关于任妤的事闹开,她总不能双标到只允许自己三心二意。

床沿被压塌一块,江梦合的脸近在咫尺。背光下,鼻梁将立体的面容分成明暗两部分。

下巴被人轻挑,迫使印芸竹不得不和她对视。

“放心,等哪天你玩够了,会放你走的。”

女人语调婉转,说出来的话却又狠心绝情。不知为何,印芸竹心底冒着点酸。直到女人起身,她还维持愣怔的状态。

江梦合怎么会体察不出那点心思,可又嫌麻烦地不愿意去哄,于是冒着得罪人的可能,也要将丑话说在前面。

两人绝无可能。

安静的卧房响起衣料摩。擦声,印芸竹攥住被单的手用力到泛白。即使知道结果如何,在浓情蜜意时,她不愿说些煞风景的话。

江梦合望向地上堆积的衣服,用脚尖勾起黑色的一片。

黏腻干涸的白色痕迹残留在中间一小块,女人皱眉,直接将其扔进垃圾桶。转头想要询问印芸竹,见她脸色涨红躺在床上,心中颇为无奈。

“还在想刚才的话?”江梦合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没有。”

印芸竹此刻还在气头上,无比清楚地明白自己得寸进尺,似乎向江梦合索取得更多,却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你心里想说的话都写在脸上了。”

“昂。”

“生气了?”

她很想说没有,但怕江梦合真的信了,索性坐起来和人面对面。

见印芸竹摆出龙门阵的架势,江梦合压下想笑的念头。

“你!”印芸竹鼓起双腮,攒成拳头捶了下女人的腿,“再怎么样,也不该说那些伤感情的话!”

“我们以后难道就——”她卡壳,找了个委婉的说辞,“不和谐了吗?”

其实江梦合用理智无数次告诫自己,她和印芸竹不该走到如此地步。两个人被性吸引,能有什么感情?

可目光止不住被吸引,想看对方究竟什么反应。

任由印芸竹叭叭数落,她作出上课认真听讲的姿态来。

“你知不知道,以后我每次和你和谐,想起这句话,我都会萎掉。”

后面的话越来越有开玩笑的嫌疑,印芸竹索性趁气氛轻松,将心里话一股脑倒出来。

“你又不是男人,怎么会萎掉?”江梦合去勾她的中指,促狭笑道,“你厉害得很。”

“枯萎的萎!”印芸竹蜷缩着手,再三强调。

“那是床死。”料到她鲜少接触这方面的知识,江梦合给她科普。

“我的意思是,这些话会像刺牢牢扎在心底,每当我想起时,就会像花一样枯萎。”印芸竹死鸭子嘴硬。

“你说得对,下次不说了。”

江梦合对她有无限的包容与耐心,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