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可他还真听见了虫子的蠕动声,其间还夹杂细微“嘶嘶”声。
夏一阳想看又害怕,人菜瘾还大,视线被宴云景的大手挡得严实,就非得用耳朵去听。
小鸟窝在手心里,专注地听着动静,缩成一团的身体微微起伏,尾巴毛在宴云景手心上蹭来蹭去,他浑然不知,殊不知这般小动作,给对方手心挠出不少痒意。
宴云景垂眸,看着乖乖趴在掌心上的鹦鹉,最后视线定格在那一小撮绿色尾羽上。
宴云景留意到,小鸟的情绪似乎集中在尾巴上,高兴时,它会轻轻晃尾,尾羽跟着扫来扫去;激动时,尾巴会微微翘起,短尾羽上扬,显出一股很骄傲的姿态。
此时,小鸟既不像高兴也不像激动,它趴在宴云景手心上,尾巴又是轻颤又是扫动,处于警惕状态,但说警惕又不太准确,它在用脸蹭宴云景另只手的手心,似乎是在认真观察周围的情况。
或许更准确点说,是在听不远处监禁室里的动静。
宴云景抬眸看向监禁室,肚子已经被虫啃食大半的休静静躺在床上,从腹腔中涌出的虫子发出“嘶嘶”声,动静并不小,鹦鹉肯定听得见。
看来,虫洞穴里的经历,还是吓到这只小鸟了。
宴云景收回目光,垂眸侧身,用身体挡住禁闭室,撤下挡着小鸟视线的手,手指轻捏鹦鹉的脸,逆着羽毛缓慢梳理。
正专注听声的夏一阳被这么一挠,舒服得“咕咕”直叫,眯眼仰头,主动把胸脯递给宴云景。
忽然又反应过来,尴尬的往后挪了挪,心虚的想,他好像对宴云景的手指有点上瘾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