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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者刚刚战斗过上升的体温,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条野想听我怎么叫你?”

这个事情跨度太大了,哪怕是条野采菊也是反应了有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于是难免有些无语。

他拉过了末广铁肠的手,捏了捏那长着粗糙茧子的指节“这本来是给您的挑战,怎么就成了我来想该叫什么?”

末广铁肠垂了垂眼眸,难得的神色有点凝重“但是我想不出来。”

“那就再想想,回头再给我答案”白发军警笑着抬起了末广铁肠的手,他低头在那白皙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湿润的温暖一触即分“我很期待。”

“嗯……”

别看时之政府的情况这么糟糕,其实袭击者那里只会更加的凄惨,死亡的时空溯行军数量可比付丧神要多得多,而时空溯行军的练成或许比付丧神简单一点,但也是需要耗费人力物力与时间的,更别提之后还有比水流与条野采菊配合,一举崩毁阵法,对布下法阵的人造成反噬。

而且就在罪人即将逃跑之际,更有织田信长隔着时空发动宝具,魔王的烈火焚尸裂骨,况且那一点间隔时间根本不够受了反噬的人从宝具之下逃跑。

布阵的人不能说肯定死了,但多少应该是半死不活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一个小时前,在条野采菊所不能关注到的时空夹缝的阴影处,猩红的阵法纹路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原本流转着暗芒的符文此刻像被烧焦的蜈蚣般痛苦的蜷曲了起来,每断裂一寸就有黑血从虚空中渗出。

披着黑袍的术士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兜帽下传来了骨骼错位的脆响。

"反噬是反噬!"有人尖叫着去扶倒下的家人与同伴,却只摸到了一手黏腻的内脏碎片。

个秘密据点顿时乱作了一团,时空溯行军残骸堆积的祭坛开始寸寸塌陷,那些被强行缝合的时空裂隙像张开的嘴,最近的几个人猝不及防的就被吞了进***去。

苍老的世家长老一脚踢翻了身边的侍从\"废物!连拖延时间都……"他的咒骂突然变成了惨叫,颜色诡异的幽蓝火焰从七窍中喷涌而出。

——是魔王的业火跨越时空追猎而来,顷刻间就把人烧成跪拜姿势的焦炭。

"快切断与时之政府那片空间所有的联系!\"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疯狂撕扯着自己手腕上的咒链,那本来是用来掌控袭击法阵的,但如今,已然成为了索命的符咒。

不过现在补救也不过是亡羊补牢,就在扯断的一瞬间,他发现了自己的指尖开始沙化。

男人惊恐地看向正在溶解的右臂,突然想起那个白发军警临别时的微笑——原来早在阵法被破时,条野采菊就顺着灵力丝线给他们所有人都种下了溃散的种子。

——这不科学!不是说烈火的无明只是去平安京学习阴阳术了吗?什么阴阳术是这个样子?邪术吗?

地下室里开始回荡起了此起彼伏的爆裂声,储存灵力的宝石接连炸开。有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拖着半融化的身体爬向了暗门,却在触及门把时被突然出现的长刀贯穿了胸膛。

她抬起头,面前浑身干干净净完完的站着的是另一位与她长相十足相似的女性,是自己那个并不参与进此次计划的家主姐姐。

女人环视四周,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蠢货,早就说过了,这种计划是不可能会成功的。”

她冷漠的从自己已经濒死的妹妹身上跨过去,走到了那个丢掉了一只手臂才勉强抑制住诅咒趋势的面具主谋的面前。

与当初在不知名的时空中一样,她任然漂亮,美艳的不可方物,就连神色也是一样的,平静淡漠至极,还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