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快速的伸手抓住了条野采菊的手腕,把那只丝毫不顾及自己伤口的手抢下来“您怎么……不要直接上手去碰伤口啊!”
白鹤惊慌极了,他凑近仔细看一眼,发现只是皮肉有些发红,实际上伤势并没有加重, 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抱怨道“真是的, 稍微在意一点自己啊。”
他用那种拖长了的声音, 敏锐的从刚刚条野采菊说的话里面提取出来了关键词“毕竟我们是您的付丧神啊,在意主人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啦,要想不被唠叨, 您就不要总是发生意外啊!很吓人的!”
太刀掰着手指,一个个的数落“我认识您不久,就先知道了眼睛的事情, 后来更是在本丸内部都能看见您受伤,明明身体也不好,却天天去做一些很困难很容易伤到的任务,实在是很难让人放下心啊!”
“至于这次,出去了一天,脖子就多出了这么多伤口,虽然以前的主人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也知道这应该是亲密造成的,不过啊……到底是谁啊这样的粗鲁!亲就算了怎么能直接用咬的,多疼啊!”
嗯,其实也没有很粗鲁,只能说是习惯性这个样子了。
条野采菊突然就回想起了自己昨天上似乎也没有很温柔,他十分难耐的时候在末广铁肠的胸口咬了一口,似乎也出血了,还有搭档先生的背后,应该也被他挠出血了。
对比起来似乎是自己做的更过分一些,而且早上还恶人先告状,偏偏末广铁肠那个傻子还没有意识到条野采菊是在强词夺……
思考到这里,他忍不住虚了虚眼,不知道该怎么跟鹤丸国永说才是,主要是猎犬与常人对于受伤的解不太相同,这一点点小小的……而且还是因为不可言说的由造成的,实在是……
白发审神者轻咳了一声“我是烈火的成员,平时做的任务都是这些岂不是很正常,而且本丸受伤的那次其实是意外啦,他们都道歉了。”
“至于这次……不要把我当瓷娃娃来对待啊,比起我,貌似另一个人受伤受的更严重一些。”
但听完解释的鹤丸国永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哀怨,他看着条野采菊,选择了退一步,迁就审神者的工作性质“另一个人什么的……那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在意的就只有您,审神者大人,但是又没办法直气壮的跟您说不要受伤,这应该是很难保证的。”
“只是审神者总是在受伤,作为付丧神的我们反而无所事事,总是让刃心很不好受,所以啊审神者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上战场,能帮上您一些。”
这句话一说出口,就连旁边的加州清光和陆奥守吉行也改变了偷偷听的策略,目光灼灼的望了过来,演都不打算演了。
但是让这些付丧神上战场啊……
先不说至少要留一队在本丸保证日课的完成,就说能凑出来的第一队……
等级大概都在个极化四十多级的样子,也就是大多数付丧神都是刚刚极化,唯一的例外是髭切,他是从烈火调过来的,是满级。
部分短刀会稍微好一点,但也赶不上烈火平均值七十级的标准,而且其中很多付丧神还存在着心问题。
刚刚担心过的压切长谷部自然不用多说,还有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的加州清光,不愿意敞开心扉,情感封闭以至于表现出淡漠模样的药研藤四郎……
其它人也不是完全就值得放心的,很多只是没有碰到会触发PTSD的场景而已,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安心……
不过也不能完全否认付丧神的想法,解决心问题也不能就这么放着让他们自己慢慢恢复,还不如让他们工作、战斗,在这些危险的事情里面摸清楚自己的遗憾与愿望。
只是……
条野采菊的心里其实还有顾虑,但也知道可能是自己习惯性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