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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着利益交换,保下自己性命的主意呢。

虽然地位什么的是多半拿不回来了,但锦户一未在位这么多年,又是内院管事这样的重要职位,他还是攒下来了不少私房钱,还有许多未被查封的,藏在只有锦户一未才知道的地方,放在以往,贪财一点的执法队成员,肯定有人愿意放了他。

但……这里不是执法队,条野采菊也并不贪财。

钱财需要的话他随时能获取,从黑手党到军警,条野采菊从来就不是为了钱而工作的。

所以白发的军警冷笑了一声,他在锦户一位骤然变得惊慌的神色面前,慢条斯的解下了墙上的黑色鞭子。

鞭子细长,在那做工良好的鞭身上,镶嵌着细细密密的弯钩,条野采菊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的,他取过了墙上的一瓶药,温柔而又细致的用布给鞭子擦上。

透明的水光寒凉,能让罪人感到莫名畏惧。

在男人骤然提高音量的求饶、利诱与威胁声中,条野采菊挑了挑眉,他折起鞭子,又脱手甩开,发出骇人的破空声。

“别白费功夫了,有那个力气叫,不如省着一点力气,免得等下死的太快了,让我和苦主都不太尽兴。”

外套脏了可不好洗,更何况烈火的队服只有两套,还是要省着点用。

行刑官慢悠悠的解开外衣丢到了一边,露出里面的紧身衣,贴身的衣服修饰出了他那令罪人心悸的身材,该有的都有,覆盖着身体的性感的刚刚好的一层肌肉、有力的胳膊线条,腰线收束没入长裤。

他像是一只猎豹或者是狞猫,充斥着血腥与杀戮带来的力量感。

那注定粘血的长鞭审判着罪孽,长鞭扬起,贪婪者永堕地狱。

不过地狱啊……似乎也并不可怕。

鹤丸国永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玻璃,透过那一扇居高临下的窗,他们可以清晰的看见下面的场景。

那本不应该是什么好看的场面,奈何血腥味已经在鼻尖萦绕了许久,没有仇人的鲜血,又怎么能平息他们的怨愤。

在扬起的鲜血与四散的血肉之中,烛台切光忠的脸色白了一顺,他似乎是有点想吐,但又强行逼着自己去看,去记住。

他要去替大俱利伽罗记住。

所以一定不能因为自己的善心与软弱而挪开眼睛,看看那个血肉模糊的可怜人啊,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曾杀死过自己的同伴。

那个从来不说什么好话的付丧神已经在过去的某个长夜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们明明说过的,说过共同进退,甚至还许诺过要在叛逃过后,再偷偷的溜进历史,去看看来自过去的樱花。

它们都不会是寄予了本丸欢乐时光的万叶樱,永远不是。

但它们的意义真正在于,那是为同伴做出的复仇,是告慰亡灵的捧花。

可是,可是,当樱花再次盛放,本丸也慢慢的***恢复生机,我的兄弟啊,你为什么却再不能睁开眼睛,再看看我们,也再看一眼樱花。

你明明是答应过的。

为什么却食言了呢?

锦户一未的皮肉被带着倒勾的鞭子割裂,鲜血喷溅,在空中泼洒,就像是……在审讯室里面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樱花。

烛台切光忠见不了这样的场景,因为他毕竟不懂也从来没有想过虐杀,所以他会生性的觉得恶心,但心上的满足与快慰,却足以压住反胃。

他一定要看着,看着樱花再次盛开,再将这捧花,带到亲人的坟墓之前。

大俱利伽罗没有坟墓,就连剑身都被时之政府抢走了,但是没关系。

我相信你的魂灵还在我的身边,与我一同见证。

条野采菊尤其擅长审讯,或者说,他尤其擅长吊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