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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高兴。

膝丸心里的喜悦像是一朵冒出尖尖的花,幻梦一样的张开了缝隙,于是恶与怒火就有了宣泄口,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溜出去。

于是错觉一样的,他的暗堕似乎好了不少。

“他……死了,真的吗?真的……结束了吗?”

结束了吗?旧日的梦魇。

血腥味真的能从鼻腔里***面慢慢淡去,像是不被需要的干燥枯黄的照片,逐渐褪去颜色被关进时间的缝隙吗?

源氏的这两把刀向来沉稳,虽然白切黑的其实是髭切,但黑切白的膝丸也很坚强,真是很难得才能在膝丸的脸上看到这样生动而脆弱的神情。

条野采菊忍不住有些心软,主要是没想到看起来最淡定最没有留恋的膝丸,对BC366423的事情也是那样的意难平。

也是,同伴就在眼前受苦受累,难道自己真的能因为没有负累,不会成为受害者,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万事不过心吗?

哪怕是为了不身陷囹圄……能狠的下心的从来都是髭切而不是膝丸,髭切只会为了不连累膝丸而表现冷漠,而膝丸呢,他更是一向面冷心热,虽然他很在乎兄长,但髭切绝不会让弟弟因为自己而陷入自责与为难。

但条野采菊不太会安抚人,他只觉得这种行为挺矫情,于是只能表现出一副苦恼的模样,揶揄调侃“哎呀哎呀,这好像是要哭了,怎么办啊,要不让髭切殿下来哄哄小哭包吧?”

“谁!谁要哭了?”膝丸吓了一跳,在看见白发审神者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要召唤付丧神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刀正色起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藏起了脆弱的神情“请不要那么做,审神者殿下,我现在这副软弱的模样,并不适合见兄长,毕竟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堕源氏之名。”

这一本正经的……髭切的弟弟可真好玩。

条野采菊侧了侧头,好不容易才藏下了自己的表情“这可不太妙啊,我家髭切都极化了还没有等来弟弟丸,可想念了,不让他见,回头他说不定要跟我生气的。”

膝丸无奈的抬起头,太刀的神色里面有些许了然,他看了看条野采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说出口“我加入您的本丸就是了,不过……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您和兄长的关系怎么样?”

自一开始的恐慌惊乱过去之后,膝丸就意识到了面前的审神者好像有一种很强的既视感,那种熟悉的感觉实在是会让他想起髭切,尤其是笑眯眯的逗人的时候,简直跟自家兄长同出一辙。

条野采菊弯了弯眼眸,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肯定了膝丸的猜测“髭切殿下是我的近侍,我们之间的关系自然很是不错。”

膝丸一脸木然,看出来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是这样!

这个心活动听的条野采菊忍不住有些想笑,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神情,转而调侃起了膝丸“我怎么觉得您在心里说我的坏话呢?要不,还是让髭切殿下出来排解排解,免得您还心怀疑虑。”

膝丸“……”

膝丸“不用了。”

绿色头发的付丧神无奈的看了看条野采菊“您可真是恶趣味。”

白发审神者眯眼笑“您应该不会这样评价髭切殿下吧,果然是亲生的兄长捡来的审神者啊,我回头的和髭切殿下好好的聊一聊才好。”

膝丸“……审神者大人。”

“噗,好吧,不逗您了。”

时空转移进来简单,离开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在没有时空溯行军的情况下,时间的壁垒一向是坚固的,以时之政府的机器也很难打破,或者说,是不能没什么大事轻易打破。

一旦屏障碎裂,这里被入侵的难度就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