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鹿茸惊叫起来。

她胡乱抬手抵挡,撞上一串叮当晃动的……金属钥匙?

“开门。”秦北锋嗤笑一声,自问自答,随后转过身,打开了对侧的公寓门,“而已。”

男人放缓了转动钥匙的速度,眼角余光带着讥诮斜瞥过女孩。

鹿茸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原委,愧意难当。

“对……”

铁质的房门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冷漠合拢。

3.打包,还是堂食

搬家第一天,就当了把“那啥咬那啥,不识好心人”里的那啥。

耳熟能详的谚语,懂的都懂。

鹿茸心不在焉地拆着木箱,琢磨要不要登门道歉,可一想起男人关门时的神情,不由打起退堂鼓。

乌黑瞳仁斜睨,全是嘲弄。

“哎。”

她长长地叹气,一低头注意到胸前褶皱的痕迹,脑海里瞬间出浮现对门男人压着她的场景。

轻轻压着,明明没用什么力道,却完全逃不开。

鹿茸头一回知道,原来胸肌是软的,加上男性广泛偏高的体温,可以称得上触感绝佳。

想到这里,她不自在地扯扯胸前布料,掖平,脸颊默默涨 獨 ? 家 ? 小 ? 説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 红了。

脸上热度到第叁个箱子整理完刚刚好消下。

鹿茸把拆散的箱子木条堆起,又去厨房找了剪刀,借刀柄挨个敲弯裸露在外的钉子。

房子是合租的,同住女孩标准上班族,早八晚五。

看了眼手机,快到室友回来的时间,鹿茸想着先下楼处理垃圾,屋子里乱糟糟的不好。

没了里头的东西,纯木头的重量仍旧不容小觑。

费心费力挪到楼梯间,鹿茸看着黑压压,好像没有尽头的楼道,顿感头晕目眩,压力无限。

真不知道对门男人是怎么轻松搬上来的。

不想不要紧,一想,鹿茸又记起自己干的窘事。

她扭头瞧瞧对门,四四方方的门紧锁,和男人毫无表情的冷酷脸高度重合。

小区是老小区,统一安装的公寓门同属老式,并非严合无缝。

思索片刻,鹿茸心里有了想法,她掏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谨慎靠近。

如果从下面塞,应该有机会……

她一手撑门,弯着腰去凑,不知不觉跪在了地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钱很快塞进大半,胜利就在眼前。

鹿茸太过于专注,没有注意到屋内逼近的脚步声,等到身体不受控制倾倒,已经来不及。

疼痛没有如期降临,一堵墙救了她。

一堵有扶手的,肉墙。

鹿茸跪得有点久,整个人发晕发沉,她维持半倒的低头姿势,手无意识顺着“扶手”滑动两下。

“喜欢?”肉墙开口了,声音自上往下,灼人的沙哑。

喜欢什么,鹿茸不解,又摸了两下。

扶手是圆柱状,挺长,质地不是很硬,富有奇怪的弹性。

一个荒诞的念头兀然产生,鹿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顺着男人颀长的双腿往上,正对他胯间被自己攥住的肉棒。

五指圈住后,工装裤布料勒紧,显出那东西狰狞且吓人的轮廓。

“看来很喜欢。”秦北锋环着手臂,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送你,当搬家礼物?”

被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棍子敲到宕机,鹿茸迷迷糊糊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