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痛起来,直到此刻他才反应过来,那日在温泉池,阿姐对他那般说恐怕并不是因为喜欢他,在她的眼里,他和旁的男子也并没有任何分别。
顾清淮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地攥紧,紧到修长的青筋一根根都凸了起来,可是很快,终是又松了开来。
阿姐想和谁亲近想要谁侍寝,都由她自己做主,他连说不喜欢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当年在石河村,他明明知道阿姐更喜欢和楼稷一起玩,他明明不开心却也只能藏着、忍着。
因为他知道,若是他敢表现出丝毫不满,阿姐再也不会让他留在她身边。
他明明早已明白,可为何心脏仍是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细细麻麻地疼痛酸胀……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