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指腹透过单薄的布料压陷了柔软的皮肤。
她好像在看着什么人,没压住情绪。
于是薄削润玉般又带着几分自保封闭的姿态就有了脆弱的残缺感。
身后单薄的冲锋衣外套突然披上来。
短发女子:“周小姐?冷了?”
周望岫回神,颈项微伏,侧头对她道谢,但有点慌地把衣服推了回去,有些快地踱步转眸走向餐厅大门。
“奇怪....见鬼了?”
有点疑惑的短发女子很敏锐,目光却落在马队之中,从那几个高大魁梧的旅装人员以及向导很快跳跃到了后头。
酒店边侧有一片雪岭云杉。
马队最后头几人骑速不快,吊在后头,后来也没赶着上前,在能瞧见酒店餐厅的位置就停下了,因为牧民们下马散开,露了林边几人。
他们没下马。
短发女子一眼做了判断。
保镖。
以及他们要保护的人。
那个马上着装一身黑灰色、身姿高挑英冷的女子戴着布艺牛仔帽,皮肤过分白,眉眼晦暗,单手拉着缰绳,一手握着马鞭,身段松弛懒散,身下的骏马似乎尤其乖顺。
如果说这些牧民在马上疾奔的样子彰显了他们在这片辽阔自由大地的原生磅礴生命力。
那么,这个人就是绝对的外来者,那强烈的....跟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
昂贵到没有温度。
那种类似:什么都不缺,但随便买下在场所有,做主人,操控他人,自己却冷淡而无言,且常年不笑。
似乎也在看她。
目光泠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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