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奇奇怪怪的话。并没有,周桂花反而奇怪肖缘神神叨叨,吵了好几句。
中午肖兰回来了,她也听说了上一次的事情,一回来就拉着肖缘问是不是她拿回来的那袋东西有问题。肖缘如实说了,肖兰大呼幸运,“还好没被发现,舅舅胆子太大了,差点害死我们。”
要是给人知道她有资本主义倾向,贸易部的工作铁定黄。肖缘道:“舅舅现在老实了,就在村里大队下工,早出晚归的,说是不打算出门了。”
“早该这样了,外头有什么好,还不如在家。”肖兰嘟囔了几句不再提,转而兴致勃勃问肖缘,“你跟那个相亲对象处得咋样?他还来找你不,以后啥打算啊。”
肖缘在院子里打水,往灶房里提,肖兰啃着黄瓜跟在她身后。肖缘道:“还能咋地?早没联系了。”自从上次那个事,杜明年大概也觉得心虚丢人,后来找了一回,肖缘淡淡的,他就不再来了。
肖兰靠在灶头上,若有所思,又有点调侃,“不是说他家条件蛮好?娘挺看得来,咋地,你不喜欢给人打发了?”
肖缘才不背这个锅,关于杜明年给糖的事简单解释了一下,但她自己没发表任何言论。肖兰无语半晌,“这种的还处啥,早点蹬了甭耽误时间。”
她家也不富裕,但是家长的教育里都不准他们小家子气,周桂花从门外进来,看姐俩在聊天,插了一句嘴。肖兰眉飞色舞地把杜明年的光辉事迹讲给她听,周桂花竟然不觉得可惜,“早看出来靠不住,还真不中用。”
“那我堂婶那里怎么说?”
“能咋说,她也知道她侄子木讷,又不会来事,难不成让女方追上去?笑话。”肖兰佩服得很,她娘一句话全打发了。
周桂花如今见肖兰一次不容易,逮着人就忍不住说教,“你看你都二十了,是时候考虑了吧,现在你年轻是你挑人,以后就该人家挑你了。别当我在开玩笑,真到那个时候,你又该怨我了。”
肖兰一听,头都大了,以前还据理力争,现在居然不反驳。肖缘作为旁观者,直觉她恐怕有啥情况。这天肖奶奶七十生日,农村里不兴生日宴,一大家人吃顿饭就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