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3)

气,放豪言壮志,“这有啥,奶奶给你说,说个最好的,气死她。”

“我不要最好的。”何兆嘟囔。

“那你要个啥?”

他嘴张了张,咽下嘴边的名字,随即道:“要圆圆的、白白的。”特别好欺负,一推就倒的。虽然不知何兆为啥哭了一场,随后他开起玩笑,逗笑了何奶奶,何支书也忘了追问。

这一头,周桂花实在遗憾,没能趁乱踹上夏寡妇几脚,连搅黄了闺女的相亲都忘了。还是堂婶过来问她的看法,周桂花收回了先前外放的热情,只是说杜家长辈挺好,孩子也出息,她挺满意,看两个小的相处吧。

肖缘知道,她娘对杜家不满意了,大概看了她跟人骂架的姿态,不好意思再谈。等人走了,肖缘才明白,她想多了,周桂花说,“原我只当那男娃木讷,哪里知道一点不聪明,眼看着吵翻天,站在一边不知道干啥。你喊他拉何兆,他去扯夏寡妇,状况都分不清,不如何兆,踹那一脚简直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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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兆(失落):我不干净了,我媳妇不会要我了。

作者亲妈(给读者使眼色):一起打过架,你跟丈母娘那就是过命的交情,革命友谊。别担心,这波稳了。

读者姨母(配合演出,被迫营业):啊对对对,你这波操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家都很看好你,加油!。

0 <那村那人那痞子(H)(青灯)|PO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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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肖缘煮好了猪食,等周桂花和肖一德都下了地,去接肖忠过来。夏至未至,农村的初晨尚有些凉意,半山腰上裹了一层白雾,朦朦胧胧似云如烟,青翠的大山巍峨庄严,是周遭生灵坚实的依靠和生存的资本。

肖缘抱着小忠,由堂婶送到门口,听她嘱咐,“小缘,明年那孩子确实闷得很无趣,不过他心里明白,知道怎么对人好,你跟他好好处,婶儿看好你们哩。”

肖缘只能敷衍几句,感觉堂婶对她大侄子的终生挺上心,不过听她娘说堂婶就这一个哥哥,杜明年是她唯一的侄子,可以理解。

小忠会自己走路,虽然不怎么稳当,看见好玩的东西就待不住。肖缘跟着他,以免他摔倒,从田坎上拽了一把狗尾巴草给他编了一只兔子拿着。

没走到家门口,远远便见杜明年从土路上来,手里提了个篮子,兴冲冲的。看见肖缘特别高兴,肖缘停下步子打招呼,杜明年从兜里抓了几颗糖给肖缘,“我刚从我姑那过来,这糖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全给你。”

生活贫乏,小孩子们没什么零嘴,闹腾的还会偷洋芋烤,或者用弹弓打鸟祭祭五脏庙。肖缘这样的老实孩子,长到这么大,吃糖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她看了看,不想要杜明年的东西,肖忠太护食,全揽进自己怀里藏着。杜明年顺手将肖忠接过去,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颠颠儿的送肖缘回家。

两个人也没啥话说,肖缘就问杜明年关于打铁的功夫,涉及到自己熟悉的领域,杜明年挺有话说,肖缘听得津津有味。肖忠不安分,在杜明年怀里乱拱,手摸到人家外衣里,突然掏出几颗水果糖,看起来比给肖缘的包装更精巧些。

肖缘愣了一下,顺手将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装作没看见,其实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过了一会儿转头去看,杜明年脸色有点僵硬,抓住肖忠的手不让他乱动,将人还给肖缘,找了个借口跑掉了。

肖缘戳戳肖飞的小脸蛋,笑道:“小调皮,就你会来事儿。”

肖忠还不明白发生了啥事,他只是手舞足蹈往一边扑,肖缘按住他,抬眼看去。艾草高高的扎了一片在路边,中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