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上下打量肖缘,视线黏在她胸前却移不开,默默咽口水。
肖缘脑子还有点迷糊,何兆好像什么都解释到了,她却更糊涂了,“既然不是刘二麻子,那你们现在怎么找人?”
“刘二麻子之前欺负一个知青,就我看见了,他自己肯定不会往出去说。那人却知道了,说不定跟知青很熟悉,我就盯着知青所就一定能有收获。”
“刘二麻子为什么跟你演戏,挨一顿批斗,又拉去劳改,不丢人吗?”
“是跟我演一场假戏找出真凶丢人,还是被人扣上反动的帽子,吃牢饭丢人。”何兆得意洋洋说道,刘二麻子被他威逼利诱,始终不敢答应,就怕何兆坑他交差。还是何兆找来何支书和几个队长,讲的明明白白,刘二麻子这才勉勉强强配合。
可是口头上答应,和实际真被开批斗大会骂一通,最后还在民兵小分队的押送下去劳改,还是有很大差异的。刘二麻子当场就不干了,何兆赶过去恩威并施,威胁了一顿将刘二麻子安顿好,转头不见了肖缘,吓得他背上白毛都竖起来了。
“所以说都是你猜的?”还搞出这一长串计谋,一般人想都想不到。肖缘有点佩服何兆了,脑子真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