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在身边了,难怪这半月没了影儿,那内晚还装模作样的不付钱,宁臻和心疼她到手的一百二十两银子飞了。
只是这江月柳怎的一副受尽折磨的样子,宁臻和瞥向她的脖子,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饶是如此也忍不住尴尬。
她拉着惊蛰快步回了屋子,只当什么也没瞧见。
没想到没过多久,她避之不及的人便寻了过来。
江月柳站在院子外面,暗卫拦着她不让她进去,她只得隔着院门遥遥喊:“夫人,月柳是来道歉的。”
她喊了许久宁臻和都未曾出来,她便站在外头执拗的等着。
丫鬟凝香道:“姑娘我们就这么等着吗?”
“嗯,只能使苦肉计了。”江月柳瞧了眼天色,头脑开始“发昏”。
惊蛰趴在门框上:“瞧这架势,夫人若是不见她,她便不走了呢。”
宁臻和并不想见她,只是认为他们没有必要见面。
“夫人,她好像晕过去了。”
宁臻和拧着眉头站起了身,晕她门前可别叫旁人以为是她的锅。
江月柳是装晕的,不过是为了见到宁臻和罢了。
“夫人,月柳是来诚心给你道歉的。”楚楚可怜的姑娘说着就要往下跪,惊蛰及时把她给架着坐回了榻上。
宁臻和只觉得莫名其妙:“你为何要同我道歉。”
“月柳……”江月柳被她这么反问问愣了。
“今日全赖表哥救了我,我得尽量回报。”江月柳委婉的说着理由,显然是想把她对晏仲蘅的埋怨和愤恨发泄到她身上。
宁臻和很是无语:“你且把话收回去罢。”
江月柳不甘心放弃这个让她卸下心防的机会:“夫人月柳真的……”
“这件事从始至终是两个人的事,何时轮的着你插进来,我有怨也是怨晏仲蘅,你大可不必替他冲锋陷阵。”
宁臻和真是想不明白,要纳妾的人是晏仲蘅和崔氏,现在江月柳跳出来要给她道歉,这算什么事儿。
“你歇着吧,我看你脑袋不太清醒。”
江月柳盲然的凝着她的背影,楚楚可怜之色消失殆尽,
脸上却涌起一股灼热,她的话像是浇灌了她心中的恨。
晏仲蘅回了府方知从州把人留了下来,不悦隐隐浮上眉眼,从州解释:“是医女说江姑娘实在走不动了,所以……知州大人也同意了,毕竟是人证……”
从州只能委婉提醒,毕竟是主子,不好驳斥。
他额角青筋跳了几下,到底没说话:“不许她靠近院子。”
从州吞吞吐吐:“侍卫本来是拦住了她,结果……晕过去了,夫人瞧她可怜就把她送回了自己院子。”
晏仲蘅脸色黑沉,心里有些没底,生怕宁臻和又误会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往院子里去。
他回了庭院,偏屋的窗子大开,屋内烛火影影绰绰,惊蛰恰好开门把铜盆里洗漱的水泼在了地上。
“晏大人。”她点头见礼。
他越过惊蛰进了屋,砰的一声惊蛰被关在了门外。
惊蛰:……
宁臻和正在低头剪丝线,她闲着没事做总是手痒。
门合上的巨大声音害的她剪刀都剪歪了,她抬起了头神情有些不快。
晏仲蘅脚步一顿,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
“今日下属在一条巷子里发现了江氏,她被赫连瞻抓了,她是重要的人证。”
宁臻和愣了愣,哦了一声,难怪,她说晏仲蘅救了她。
晏仲蘅看她没什么反应的模样,喉头一梗,来的路上也预料到了她可能不会在意,只是仍然没想到她会这般不在意。
“你不用跟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