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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屏风,晏仲蘅脸色不大好看,连话都没空与她说,便叫从州备了水,即刻就要沐浴。

屋内似乎飘散着淡淡的铁锈味儿,足可见他刚从哪儿出来。

宁臻和自然也闻到了,晏仲蘅是文臣,也是在至圣先师影响下成就的君子,平日一双手不是执笔就是握书,监审案件免不了要审问犯人,她有些想不到他面对那些刑具的模样。

她慢吞吞起身往屏风处走去,她拿起晏仲蘅外袍旁边的衣裳,避免沾染味道。

“你今日为何不先解释你的身份。”晏仲蘅问她。

宁臻和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我解释了,只不过你先打断了而已。”

她说的是那轻飘飘的解释么?晏仲蘅听出她话语里的无所谓,虽知道认错这事不怪她,但他心头还是有些隔应,好歹二人还是夫妻,她把他置于何地。

因为在意才不解释么?晏仲蘅总觉得自己头顶泛着绿光。

他指节轻扣书案,宁臻和不想同他纠结这莫须有的事了,她连他的误会从何而来都不知道,想解释压根就找不到源头。

他是葫芦么?这么能憋,宁死每日拉着脸发脾气也不愿说出来。

就这般,难怪二人做不成夫妻。

她以前到底是怎么忍受他这么长时间的,宁臻和扯了扯嘴,没搭理他

二人一时无话,如今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僵硬,下了床就迅速分开,没了温存,一个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底线,早已没了先前的耐心,一个性子冷淡,压根不屑于上赶子装。

晏仲蘅心情差,晚上也没心思与她做那事。

“此案结束我就要先离开半月,你与姑母先去扬州,我随后就到。”

“嗯……”她背对着他,鼻音浅浅。

“要不,你先随我回去罢,届时我再陪你去扬州。“晏仲蘅静默了半响,终是不放心道。

宁臻和睡意登时就跑了没影儿,倏然翻过身:“不是说好了,让我自己去,为何要回去,我不会回去的。”

她跟应激似的抗争。

她暗骂了句他有毛病,要不是知道他就是控制欲强,怀疑她怕她做出什么辱他脸面的事她都要怀疑他吃醋了。

烛火下她白皙如玉的眉眼灵动艳丽,鬓发微乱,因着转身动作大,襟口微微敞开,胸前和脖子上若隐若现的是昨夜他留下的旖旎印记。

深邃而娇软的沟壑隐藏在寝衣下,晏仲蘅本来冷淡的视线仿佛被点燃了似的。

奇怪的是过去婚姻五年他从未觉得妻子勾人,甚至也有些一板一眼,撞了回脑袋,倒是活色生香了许多。

这么看来,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但也仅此而已。

而且他能敏锐察觉他与妻子不似以前那般离身,曾经的他把仕途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却忽略了妻子的美。

被中忽的滚烫了起来,微凉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脸,像是逗小猫似的摩挲她的脸。

“不回去也不是不能商量。”他言语淡淡,眸色幽深宁臻和却一下子就听出他的意思,脸颊红地滴血。

二人这些时日敦伦的次数貌似都快和过去一年的次数持平。

但是兴许是无爱的原因,身体上虽愉悦,但只要一想到此人与她并非是亲密的寻常夫妻,隔应就会盖过愉悦,为了避免尴尬,是已每次都是紧闭眼,尽量不发声,只有力道狠了才会溢出两声急促的气息。

而且,她少有回应,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那便安置罢。”宁臻和阖上了眼,尽量忽视手掌落在她身上的感觉。

只是动静忽然又没了,等了许久却也未曾有动静,她疑惑睁开眼,却发觉他坐在旁边一动未动。

“怎么了?”他这几日都是